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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地上,渾身都被冷汗打濕,目光呆滯,死裏逃生之後,仍然心驚。
隻是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就差點死掉。
劉孜站在原地,冰冷如毒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時酒,眼底燃燒著殺意。
抄起燭台,砸向了時酒。
時酒也想動,身體忽然不受自己控製,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讓她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燭台砸過來。
砸傷了她的手,然後掉在地上,裂解了。白色的蠟燭和燭台分離,一支滾落在了劉孜的腳下。
時酒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睫毛下是深邃的眼眸,眼眸低下隱藏著狂風暴雨。
瑪德,真疼!
真想毀掉這個變態的遊戲!
曆楓瀾幾乎是在劉孜扔出去燭台的時候,就跑過去接的。
然而,並沒有接住,奢華至極的燭台,掉在地上,毀掉了。
所有人呼吸一滯,忘向劉孜。
劉孜猛然睜大了眼睛,眼白在一瞬間被紅色的血絲覆蓋,雙膝跪地,正對著時酒,更確切地說,是正對著時酒腳邊的燭台。
口裏吐出一口血,粘稠的血液剛好吐在了金色的燭台上麵,還有白色的蠟燭上麵。
一滴血也沒有落在其他的地方。
劉孜睜著眼睛倒下了,所有人的心緊了又緊,特別是曆楓瀾。
他要是再快點,是可以救人的。
李成飛走過去,屏住呼吸,食指放在了劉孜的鼻尖下,隨後麵色冷凝地對著周圍的人搖搖頭。
人死了。
慕斯還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劉孜已經倒在地上,死不瞑目。曆楓瀾的襯衫破爛,沾著灰,原本整潔的頭發也亂成一團。
沒有人敢開口說話,遊戲設計者再次提醒他們,不要破壞這裏的一切東西。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時酒忽然能動了,施加在她身上那股蠻橫的力,消失了。
目光環視過麵色各異的眾人,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做掉這個遊戲的設計者。
“你們說我……是NPC?”
時酒苦笑,看向慕斯。
司徒振把慕斯抱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步,遠遠地和時酒對視。
視線卻控製不住地看向她腳邊的唄鮮血打濕的燭台,鮮血隻落在了燭台上麵,沒有落一滴在地板上。
“我們頭暈眼花,來之前還以為還在玩遊戲,你不要當真!”司徒振越描越黑,時酒的臉色越來越慘淡。
曆楓瀾站起來,身材挺拔,就算是滿身是血,也依舊不影響他的矜貴,似乎他生來就該是倨傲的。
這樣的高姿態讓李成飛眯了眯眼,如果真的倨傲,怎麽會來參加這個遊戲?
而且剛才他明明有機會救了劉孜的,可是他卻沒有,隻是做了一個假動作。
原本對他很尊敬,現在看他也多了幾分審視,心裏多了幾分戒備。
對著時酒伸出手,用一種友好的態度,
“你也和我們一樣的,相信我。”
眼神篤定,看似是發自內心的誠懇,卻原來隻是演戲。
他不輕易對別人演戲,除非那人有足夠的利用價值。
從進城堡到現在,足以看出來這個管家知道自己是NPC,而且還知道最關鍵的東西在哪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