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隻要將江山握在手中,想要什麽,得不到呢?
“你有何想法?”戰野鳴問他。
謀士知道自己猜對了,戰王或許是對大王有別的心思,還被大王說了某些話,刺激到了。
“不如我們,趁這個時候,悄無聲息地一舉拿下王宮,等待大王回來之時,隻能落入我門的圈套。”
這樣的做法,就是不顧百姓們的想法,不在乎別人的言論。
他們之前所有的做法,都是顧及聲譽,想讓戰野鳴以一種被動的姿態坐上王位,但是失敗了。
采用的現在所想的這樣一種方法,可以很快地拿下王位,就是名聲會不太好。
戰野鳴沉默了一會兒,忽地抬頭,“兵符還未找到。”
無人說話了,拿下王宮,光靠戰王府的侍衛們,是不夠的。
需要最近的不在教場的幾千精兵,才有很大的勝算,但是調動精兵,需要兵符。
這些精兵,和教場的那些士兵一樣,認的隻有兵符,不是人。
就算是戰野鳴,沒有兵符,照樣調動不了他們。
“還有一個辦法,隻要大王在教場,再也出不來,那大名國就需要一個新的王。”
“你想將大王囚禁在教場?”另一謀士問。
“非也,是要她,死在教場!”找不到兵符,隻要大王死了,不是也可以幫助戰王坐上王位嗎?
時酒的親兄弟都隨著先王戰死在沙場上了,她是最後一個有天子血脈的人。
要是她死了,這世上就徹底沒有天子血脈了,到時候,朝臣就會推舉出來一個新的人選。
這個人選,非戰野鳴莫屬,畢竟這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的話,他就是被迫起坐上王位,還是名正言順的。
“不行!”戰野鳴想也沒想,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時酒的命。他隻是想把她拉下來,狠狠地羞辱她,讓她受折磨而已。
“戰王,現在不是想著兒女情長的時候,您征戰沙場這麽多年,時酒卻一直在王宮裏麵安逸享樂,您真的就甘心嗎?”
戰野鳴沒說話,眯了眯眼睛,裏麵黑沉沉的,怪可怕的。他確實不甘心,不甘心這樣一個女人坐在王位上。
有個謀士就看不慣戰野鳴這樣子,婆婆媽媽的,哪裏還有戰場殺敵的爽快與狠辣?
一時衝動,就不怕死地開口,“戰王,時酒對您做了那麽多事情,不都說明她看不上您嗎?既然她看不上您,您何苦自降身份,討她歡心,甚至還放棄宏圖大業呢?”
他這麽一說,其他謀士恍然大悟,原來戰王是對時酒產生了別的心思,怪不得最近這麽頹廢。
戰野鳴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手指被碎片劃傷,血液從指縫中滑出,他眼底布滿陰霾,危險的氣息迸發出來。
“滾!”
他容不得別人說時酒看不上他,這就像是一個惡毒的咒語,讓他夜不能寐,失魂落魄。
他還會想到時酒高傲的不屑的表情,看他一眼都仿佛汙了她的眼。
就跟針紮似的,在他的心上,戳出來很多細密的口子,看不見,但尖銳地疼痛著。
<()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