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獨涼把時酒封起來,不讓別人動她,尋找著古老的禁術,企圖找出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法術,無疾而終。
他作為總負責那麽多年,第一次失去了風度,頹喪沉悶。
他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最後,卻沒能留住時酒。
風風光光,體體麵麵地活了將近五千年,在一瞬間,墮入無邊的黑暗與孤獨。
時酒的身體,最終消失不見了,在她的身體消失的那一天,葉獨涼誰也不見,把自己鎖住了。
有人說,聽到了痛苦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哭到最後,就像是嘶啞的鋸木頭一般的聲音。
還有人說,看到了葉獨涼的臥房裏麵,全是葉輕眠的照片,從十幾歲開始,又溫婉可人的,還有凶狠霸道的,也有吊兒郎當的。
照片多得數不勝數,把葉輕眠的每一種姿態,都完美地保存了下來。
再後來,很多人描述葉獨涼時,都不會再用清貴出塵這樣的詞語,而是陰沉抑鬱,喜怒無常。
誰都不知道那個喜歡搞事情的“葉大佬”到哪裏去了,也沒人敢議論這件事,隻要有人提到這個名字,葉獨涼總會滿臉陰戾。
………………
某一個位麵中。
春日微涼的細雨,落在長了青苔的石板路上,遠處青色的山,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白紗。
古樸的閣樓上麵,坐著四個人,圍著一張梨花木的圓桌,圓桌上擺著精致的糕點和酒水。
閣樓的前麵,是一個搭建的戲台,穿著戲服的人,在唱著戲,認真地演繹著一頓故事。
閣樓的後麵,是澄澈的湖水,兩邊是一排排的楊柳,枝條落進水裏。
船夫劃船經過的時候,會刻意放慢了速度,聽著不太明朗的戲腔,偶爾會和路上的行人打招呼,笑得一臉人燦爛。
四個人的笑聲,也從閣樓上麵傳來,飄蕩在神秘古樸的江南小鎮。
時酒靠在欄杆上,聽著對麵戲台的聲音,眯了眯眼,嘴裏含了一根棒棒糖。
長相精致,看起來溫柔,卻也有少許鋒芒,安靜地坐在那裏,美得像是一幅畫。
等到時小黑第二遍發問的時候,她才懶洋洋地睜開眼,說道:
“有一種古老的禁術,刀子落在一個人的身上,雙倍的疼痛會落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你傷了清眉,其實疼痛的是你自己?”
時酒搖搖頭,“不是啊,清眉也疼,但是我和葉獨涼的疼痛是他的兩倍。”
林語新開口就想罵她是蠢貨,時酒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她忽然瑟縮了一下,埋怨這春日的風,也太涼了一點。
“那你……為什麽要讓自己受傷啊,讓葉獨涼受傷不就行了嗎?”
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很愚蠢。
而且,不是說了不是禁術嗎?現在又承認了?
騙子!
阿銘看不下去了,林語新想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這樣的智商,是怎麽當上執行官的?
“酒酒的身上有葉獨涼的追蹤素,隻有他們兩個同時受傷,追蹤素才能消失,酒酒才能脫離時空管理局。”
隻要那追蹤素還在時酒的身上,時酒就隻能是管理局的人。
時小黑和林語新同時點頭,原來還這麽複雜。
時酒沒說話,眼睛彎了彎,裏麵閃著稀碎的光芒,其實當然不隻是為了讓追蹤素失去作用。
她就是想讓葉獨涼嚐一嚐這樣的疼痛感,想讓他體會一下被刀子紮是什麽樣的感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