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日日拿劍、運籌帷幄的男人來剪花,真是為難他了……
哢擦哢擦。
在月兒的指導之下,殷洛完成了第一個。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一看,小臉垮了垮。
一隻兔子被她剪得歪歪扭扭,左右不對稱,眼睛比身上還要大,完全看不出兔子的模樣,再看月兒手裏的剪紙,紅色的小兔子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一對比,天壤之別。
“醜。”東陵夜蹙眉。
殷洛:“……”
她皺皺眉,扭頭看向男人,把他手中的剪紙打開,然後,爆笑出聲。
“你的更醜!”
哈哈哈!
這是什麽東西?
她剪得雖然歪歪扭扭,但好歹能看出是隻兔子,但是再看他剪的,隻有幾個僵硬的線條,豪放不羈,沒有形狀,沒有圖案。
殷洛絲毫不吝嗇的嘲笑他,男人的眉宇隱隱蹙的更緊,又拿起一張紅紙,再次剪了起來。
第二張,殷洛捶桌大笑,毫不客氣,一點兒麵子都不給。
月兒坐在邊上,看看狂笑不止的小殷,再看看臉色很臭的王爺,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
院外,不少路過的下人聽聞到笑聲,不由自主的紛紛扭頭看來,當看見那個高冷的王爺竟然在剪窗花的時候,震驚的下巴差點兒跌到地上。
他們真的沒有看錯?
真是見鬼了!
自從王爺成親之後,一天比一天不正常。
半個時辰下來,兩個人深受月兒的耐心教導,在剪壞了無數張紙後,終於有了小小的成果。
殷洛甚是滿意的看著手中的小猴子,眯起眼睛、點腦袋,一本正經的誇讚自己。
這麽好看,應該貼起來!
她搬來椅子,就正正方方的貼在院閣的正門上,再將東陵夜剪壞的那個貼在旁邊,按壓整齊,看著這一美一醜的對比,她心中甚是有成就感。
強壓某人一籌的成就感~
她壓平了剪紙,準備再繼續貼兩個,想要下來的時候,左腳踩到凳子的邊沿,一個沒站穩,猛然滑了一下,整個人朝後仰去。
“啊!”
完球!
這麽矮的地方,也要摔!
殷洛做好了摔倒的準備,腰上卻猛然一重,下意識睜開眼,就對上一張黑沉沉的俊臉。
“毛躁。”男人的薄唇裏溢出兩個字,有挑剔、有不悅。
殷洛:就你精致。
她心裏腹誹,嘴上嘀咕:“馬有失蹄、人有失足,這不是你們人類的俗話……哎喲!”
話還沒說完,額頭就咯嘣一痛。
她抱著腦門,甚是惱火的瞪著男人。
“你竟敢彈我腦殼!”
東陵夜不滿的睥睨著她,“如此急躁不穩,若是傷到孩子,可怎麽辦?”
“?!”
等等,孩子?
哪來的孩子?
殷洛呆愣愣的,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肚子,再抬頭看見男人目光深邃的樣子,臉色黑了黑,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揮了去。
“你在瞎說什麽?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說不定真的有了。”
“胡說!!”
“月兒,找位大夫過來。”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