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風奔向老爹,伸手在他懷抱的雙臂間一探,卻空空如也,再看老爹雙目圓瞪,已經氣絕身亡,身雖已死,兀自直立不倒,凜凜生威。
明知老爹縱然不死,感染屍毒後,最多也活不過七十二小時,但此時親眼所見,張牧風依然感到肝腸寸斷。
“冷靜。”見張牧風臉上肌肉抖動,顯然甚是憤怒,隨即跟過來的王若凡低聲提醒,“人死不能複生,小心司馬鳴趁機偷襲。”
張牧風經他一言提醒,頓時恢複了冷靜,將老爹平放在地板上,在梵塔黑材料的背景下,老爹的屍身似乎懸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不殺了司馬鳴為您老報仇,姓張的誓不為人。”
張牧風伸手抹上老爹的雙眼,收回手的時候,指尖碰到一樣硬物,心中一動,輕輕摸索,既有利刃又有手柄,竟是一把看不見的短劍。
短劍端端正正插在老爹的胸口,張牧風提起短劍,劍身一抽離老爹的屍身,忽而打了個噴嚏,隻覺寒氣逼人,雖然看不見劍刃,也看不見劍柄,但眼前似乎浮現出了一把斬鋼截鐵的利刃。
王若凡突然道:“你看!”
張牧風順著他目光看去,隻見二十來米開外,離地兩尺懸浮著一串血手印,血水淋漓,兀自一道道往下流,詭異之中,透著森森寒意。
張牧風對著老爹的屍身一彎腰,黑劍挺出,讓老爹徹底死去,抽出劍來,抄起小猴子放在肩膀上,見王若凡也大步走向血手印,那血手印當然不可能懸浮在半空,而是印在梵塔黑的牆壁上。
王若凡到了此時,心中也明白大廳為什麽漆黑一團,那自然是牆壁、天花板、地板上都覆蓋了某種特殊的材料,由於這種材料極大限度的吸收了光,所以整座大廳如同宇宙一般的深邃。
至於一進來的時候為什麽不如此,那自然還需司馬鳴啟動什麽機關,當下扶著牆壁往前走,低聲道:“太好了,你那幾槍,打中司馬鳴了。”
塗著梵塔黑的地板如同深淵,似乎每走一步,都要跌落下去,兩人順著血手印一路來到牆角,血手印至此而止,王若凡抬手敲了三下,牆壁發出“托托托”的空響,低聲道:“牆壁後麵好像是空的。”
張牧風道:“得趕快想法捉住司馬鳴,否則他如真有能力把海水逼出迷宮,他那些手下一窩蜂衝上來,就我們兩個可抵擋不住。”
王若凡轉頭看向屏幕,張牧風一語中的,海水已經在消退,但心中卻也安穩了一些,海水消退,安若晨、張治等人也就沒有了溺斃的危險。說道:“這裏應該有一扇門,但不知道怎麽打開。”
兩人伸手在牆壁上摸索,隻盼找到開門的機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什麽也沒有發現。眼看海水漸漸消退,司馬鳴的手下從新集結,打開甬道門,與張治、韓小勇等人遭遇,雙方發生槍戰,張治等人敗退,司馬鳴的手下湧向會議室這片區域,兩人心中越來越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