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彪點了點頭,走進了臥室。
關上門,徐華彪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看著空蕩蕩的床,徐華彪忽然有點失神。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晚上睡覺了吧?
忽然,有點不習慣了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楊賢碩並沒有來找徐華彪。
也不知道是他疼的被人敲暈過去了,又或者是覺得不要太早在徐華彪麵前顯擺他的恩情。
於是,第二天徐華彪依舊還是去找了鹹恩靜……
反正現在在壽春,除了鹹恩靜,徐華彪覺得自己好像也已經無事可做了。
趁機再刷一波好感度吧!現在楊賢碩這麵已經要拿玉璽質押借兵了,那也就意味著……
鹹恩靜或許也沒多少在壽春過的好日咯!
這樣的刷友好度,一來,就是七天。
每天徐華彪都會在中午的時候,按時跑去找鹹恩靜。
兩個人從中午開始,就會喝點小酒,然後,一下午就那麽在一種微醺的氛圍中,談天說地,東拉西扯。
比說鹹恩靜會說說她的身世,是怎麽從一個雖然說不上窮,可也算不上大戶人家的出身,一步步的成為了現在的她。
而徐華彪則會說他從離開虎牢關之後的種種遭遇。
除了在玉璽幻境中的事情絕對不能說之外,徐華彪基本上沒有對鹹恩靜有太多的保留。
兩人就這麽從互相欣賞的朋友,變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
七天之後的上午,徐華彪終於得到了楊賢碩的邀請。
來送信的男子,徐華彪覺得很熟。
而對方,似乎也在虎牢關見過徐華彪,當然,並沒有互通姓名。
車勝元。
楊賢碩手下的又一位大將,這一次,就是他奉命陪同楊賢碩的長女李彩琳從廬江帶著玉璽來到壽春換兵的。
“……楊將軍,你沒事吧?”
在楊賢碩的將軍府,徐華彪見到了七天未見的楊賢碩。
被嚇了一跳。
“還行,扛得住。”
楊賢碩看著徐華彪,笑著點了點頭。
隻是,他這個笑有點滲人。
很明顯的,楊賢碩這幾天被那個疼痛折磨的夠嗆。
整個人的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坐在那裏,身體都在微微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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