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會反。”
“是啊!若不是這樣,主公怎麽會把江東所有的軍權都交到他的手上,也不會直接甩手回建業了。”
“嗯……”
徐華彪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智秀。
“……怎麽?”金智秀被徐華彪看得有點別扭。
“你變了。”
“變……”
“你以前從來不關心這些的。現在,都懂了。”徐華彪深深的看著金智秀。
“不懂不行啊!”金智秀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在建業,主公就像是被軟禁著一樣,政事,具惠善做主,軍事,東永裴做主,主公就連想要甄選一個夫君,都被他們兩人攔著……”
“夫君?她想……”
“主公那次是賭氣,覺得她現在既然就隻是家族血脈延續的一個環節,那不如早點把這個工作做了了事。本來還以為這一鬧,會讓人意識到她才是東吳之主,結果沒想到,具惠善和東永裴卻在爭其他的,具惠善想要推舉一個吳郡的世家的男子,而東永裴則是希望從當年跟著先主從長沙騎兵的將軍的子嗣中挑選,僵持不下,主公被氣的一連醉了好幾天。”金智秀搖了搖頭,“我要是再一點不懂,主公連個可以一起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難為你了。”徐華彪輕輕歎了口氣。
營帳裏,安靜了下來。
除了他和金智秀,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徐大人,其實主公今天來,是有話想跟你說的。”金智秀似乎醞釀了好一陣,深深的吸了口氣,對徐華彪說道。
“……什麽?”
“她想問大人你,是真的不希望她投降,還是隻是不方便開口勸她……”金智秀認真的看著徐華彪。
“我……沒法勸啊!”徐華彪長長的歎了口氣,“其實來之前,我都已經跟李秀滿開過勸降條件了。”
“哦?可大前天大人你沒有說啊!”
“征東將軍,領豫州牧,治所設在陳留,我可以保她一世安穩。但是……她要的是這個嗎?感覺她都想著去跟李秀滿爭爭天下了。”
說到這兒,徐華彪看了一眼醉倒了的金智妮。
“徐大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啊?主公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野心……”
“怎麽會!那天你跟她一起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徐華彪笑著擺了擺手,“挺好的,年輕人要是都沒有點野心,都跟我似的,那多沒勁啊!”
“徐大人……那天主公不是有意要提幽州的事情的,回去之後她也一直在跟我說,擔心徐大人你會因為這個生她的氣。看來你還是生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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