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墨顯露出奇怪的笑容,說道:“楚師姐就是楚師姐,還是那麽冷冰冰的一個人,我真想不通那個叫蘇燮的,是怎麽纏上的你。其實我從三年前就看出來了,當時蘇燮參加入門考核,還是你幫他交的入場費,我很好奇啊,他和你到底有什麽關係,你這樣維護他,好似……親人一樣。”
楚桐雨最不想的事情正在一點點向她靠近,柳玄墨這群人實在太賊了,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們的雙眼,蘇燮從萬蠱瘴森回宗後,她便盡量離蘇燮遠點,以防別人看出她和蘇燮有關係。
這對蘇燮和楚桐雨自己而言,影響非常不好,她其實很想站到蘇燮那一邊,但沒有選擇,這樣做隻會招來更多非議。
“我今天沒心情跟你杠,走了。”楚桐雨霜刀般的眼神瞥了柳玄墨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人。
柳玄墨無聲的露出陰笑,轉身說了一句:“楚桐雨,剛剛是我瞎猜的,你也太放在心上,你要是生氣了,敬兄又得猜到是我幹的,到時候我不又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要罰你便罰你,與我何幹?”楚桐雨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答道,“告辭。”
柳玄墨望著楚桐雨曼妙的背影離去,嘴角一直帶著若影若現的笑意,像是在假笑,又像是根本沒作任何表情。
“李王敬,你如實道來!”韓奕大吼了一聲,問道。
“館長大人,您得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偷入炎華的家,我隻是恰好從他的居所經過,見到炎華親自帶著蘇燮進了屋,然後就聞見一陣酒味,”李王敬表情異常無辜,“我說的句句屬實,實在不敢欺瞞於你啊。”
蘇燮沉思了片刻,昨日他和炎華一起進殿時,炎華為了防止有人闖入還特意設了一道陣法將門窗給封住了,也並未見到有任何人影闖入炎華的居所,酒味更不可能會飄出去。
唯一的一種可能,李王敬應該早在他和炎華回居所時就已經偷進了家,這件事一定沒那麽簡單,蘇燮認為應該與炎華好好商談一番,李王敬的動機太過古怪。
“誰不知道你李王敬臭名遠揚,在流奕館內那可是出了名的惡霸頭子,你說的話誰會信?”蘇燮說道。
“蘇燮,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如今你是個被逐出師門又可憐巴巴求著回道館的廢物,還有資格說我?”李王敬瞪大了眼睛,狂笑了起來。
蘇燮卻沉靜如水,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並未因他的笑聲而發怒,李王敬依舊大笑著,可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掩飾不了他內心狂野的憤怒,連惹怒對方都做不到,可見這使他產生更巨的挫敗感。
“行了,你們倆個都不要再吵了,此事我一定會徹查清楚,”韓奕無奈的歎氣道,“蘇燮,你跟我過來領罰。”
“是。”蘇燮點了點頭,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留給李王敬,便隨著韓奕一起離開了。
李王敬氣的渾身發抖,直到韓奕館長的身影徹底消失,他才瘋狂的跺著地麵,雙腳已經下陷一米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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