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快下班時,蘇日安打來電話,說是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聽語氣沒有生氣的跡象。
見麵後才知道,他今天一天保持安靜是怕打擾她處理合同的事情,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他翻開手機相冊,給林歌生看了他截屏的幾十張照片。
“每當我很想很想你,快要忍不住想打擾你的時候,我就把想說的話在消息框編輯好,但是不發出去,隻截屏保留,你看這些照片的時間,是不是從早到現在”。
林歌生逐一翻過那些長短不一的消息截屏,心裏那些不安的種子全部長成了一朵朵盛開的小花兒。
那天之後,她聽了蘇日安的勸說又待在家中繼續食補了一段時間,不過她雖然人在家中,上午下午時卻都會和夏天通一個電話。
問一問公司的情況,交代交代她一定要注意最近先不要接活動,擔心路唐安又出什麽幺蛾子。
好在陳棋從失戀的傷痛中走了出來,在她開始休養的第二天就又回到公司上班了。
有他和楚河在,夏天的心裏就有底兒了許多。
至於李婉婉離職後的會計崗空缺,夏墨從自家公司裏選了個可信的會計調了過去。
夏父夏母後來又不打招呼跑來公司兩次,每次都拎著精心準備的飯菜和水果,想慢慢接近林歌生,兩次都跑了個空後才信了女兒說的‘她最近在家休養’是真的。
半個月後,林歌生在新聞上看到了關於路氏集團重新崛起的報道,在報道中,用在路唐安身上的詞全是褒義詞。
這讓她覺得萬分好笑,一個靠偷取別人東西賣來的錢替自己家族買單的男人,是怎麽好意思享受這些誇讚?
特別是采訪環節中,路唐安那副自信的姿態和那句“我回來就是要奪回屬於路家、屬於我的一切”讓林歌生很不適,立馬調台,不想再看他那張虛假卑鄙的嘴臉。
晚上吃飯時,蘇日安看出她情緒稍有不對,一邊往她碗中夾菜一邊小心詢問:“你……今天看到新聞了?”。
“嗯,看到了”,林歌生如實回答。
她知道撒謊是瞞不過蘇日安的眼睛,也知道現在麵對他沒必要再撒這種無意義的謊。
蘇日安放下筷子,走到她身邊座位坐下,牽過她的手:“很討厭他這副樣子是不是?那我把他打敗,讓他滾到你永遠看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他的眼神很認真,也很溫柔。
林歌生一抬頭就陷入他這份認真和溫柔中。
就那麽彼此對視了半分鍾後,出於理智,她還是選擇了搖頭:“你和他鬥,贏了也會損失慘重,為那樣的人不值得……
我沒關係的,不看關於他的新聞就是了,我也不太愛看電視的”。
當時百柔索賣了多少錢全世界都知道,那不是個隨隨便便就能打垮的數目。
何況現在路唐安身後還有他爸,以路川多年的從商經驗,有了這筆錢做後盾,東山再起簡直太簡單了。
這不,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新聞都這麽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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