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老子沒死在那臭女人手上說明老子命不該絕!”
“是,你是並不該絕。我要留著你,一點點承受這世上最可怕的懲罰,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傅宸澤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到仿佛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這話落在李牧耳中,讓他被子下的手緊緊握住,他惡狠狠的瞪大眼睛,“別費心了,就是死我也說不出那人是誰。”
“沒關係,就是你說了,也跑不掉。”
傅宸澤直接道,說完,傅宸澤側首對一旁的穆君吩咐道,“穆君,帶他去基地。用水刑。”
“是,傅總。”
穆君沒有任何波動,伸手就把李牧從病床上拖下來。
李牧不是對手,隻能任由穆君把他拉出去。
在快出病房門口時,他突然向傅宸澤喊了句,“什麽是水刑!”
他從來沒聽說過。
傅宸澤沒說話,給穆君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說道,“把你關在漆黑的房間裏,四肢固定在床板上,頭部也固定住,天花板會有源源不斷的水滴落在你頭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直到滴水石穿,浸泡你的血肉,讓你清晰的感覺到每一秒的痛苦。”
穆君聲音平緩的解釋道。
李牧的臉上終於浮現懼怕之色。
他吞了吞口水,顫抖的目光看向傅宸澤,“我就是拿錢辦事,你這麽對我沒有用,有本事就去找背後的人啊。”
“不著急,他很快回去陪你,不管是誰,都會去陪你。”
後麵半句話,傅宸澤說的緩慢清晰,透著巨大的堅定。
李牧剛才的“勇氣”徹底沒了,他後悔了,後悔接這個事,更後悔不把傅宸澤放在眼裏。
“你,你要怎麽才能放了我?”
他問,聲音已經顫不成聲了。
“你的同夥,在哪?”傅宸澤問,眼神幽幽,泛著殺意。
此話一出,李牧頓時沉默了,“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抓到那女人後我們就分工合作了,我負責斷後,他們拿著錢出國。”
“如果你沒被抓,你們見麵!”
穆君問,問的同時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如果不是沒有傅宸澤的允許,他早就忍不住把李牧一刀刀刮了!
“我,我們約定事成的三天後在之前的老地方會出現一張紙條,上麵會有他們在的位置。”
李牧說完後,深深的低下了頭。
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騙人了……
他是怕死,也後悔惹上這事,但那兩個都是他過命的兄弟,他不能說出來。
更何況,他心裏清楚就是說出來傅宸澤這樣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現在這麽做,隻是為了多舒服的活一會。
傅宸澤擺了下手,臉色沉沉,穆君立刻把李牧帶了出去。
李牧被拖走時,還在嗷嗷著求饒。
然,他的求饒根本不會有任何用。
傅宸澤目光跳出窗外,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變沉,一場狂風暴雨在暗中醞釀。
忽然,他的手機響起來。
突兀的手機鈴聲引的他一片煩躁,這煩躁卻在看見屏幕上的號碼後轉為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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