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看著好友無情的嘲笑,眸色越來越冷。
虛衍仙君感受到寒意,頓時收住笑容,遠離夜弦幾步。
“行行行,我不笑了還不成嗎?我去看看我家徒兒去。”
話落便飛快朝濯黎躺著方向跑,而他剛離開自己的站位,那裏便突然出現一道刺骨的冰錐。
跑的及時的虛衍頓時誇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
“差點差點,夜弦你可真不厚道!咱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呢,沒想到你這個人的心思壞滴很!竟然想要用冰錐戳死我!”
夜弦:誰跟你穿一條褲子呢!表臉!
朝歌瞧著虛衍一個人耍寶,還挺有趣,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
她也來到濯黎的旁邊,看向躺在小榻上似乎在沉睡的少年,好奇地問道:“仙君,他這是怎麽啦?受傷了麽?”
虛衍對這條天真的小錦鯉還是很有好感的,聽到她的問話,頓時笑眯眯道:“對呀,他本來是受了重傷,不過已經被你治好啦!”
朝歌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被我?”
虛衍:“對!被你!”
就在這時,榻上的少年緩緩睜開眼。
濯黎剛睜開眼,眼前便湊過來一張極為清麗的小臉,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看到他睜開眼,漂亮的小臉瞬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哎哎,仙君仙君!他醒了他醒了!”
小女孩的聲音甜美軟糯,聽到耳朵裏軟軟的,好聽極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到啦!你別吵。”
這是他師尊的聲音。
聞言他轉過頭去,便看到師尊站在他身旁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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