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鍾蕪就是喜歡他。
朝歌有時候都對西南那遲鈍的性子恨鐵不成鋼。
現在這社會,有個媳婦兒多難啊,他竟然還一點兒情商也沒有!
朝歌也想過湊合一下他倆,隻是又覺得,緣分這種事情強求不來,或許什麽時候西南就想通了呢?
就在這時,大門處傳來一陣聲響。
幾人回過頭去,就看見兩男一女走了過來。
朝歌:“哇哦!屈危竟然來了!”
破雲:“這個神秘人竟然也會出席我們的小聚會?真是稀客!”
西南笑眯眯地湊上來:“我喊來的,怎麽樣,厲害吧?哈哈哈!”
小溯弦從沙發上跳起來就衝向那三人中最左邊的一人,子屈巍危。
“大哥!你也來了!太好了!”
後者卻冷冷看他一眼,慢悠悠往旁邊一錯,小溯弦就撲了個空。
看到這場景,眾人紛紛大笑出聲。
鍾蕪坐在了西南旁邊,屈危落座在朝歌對麵的沙發上。
一道身影站在朝歌麵前。
“破雲,你挪個地兒。”
破雲翻了個白眼,翹起二郎腿向後一靠,挑眉道:“我就不!你有本事讓朝歌跟你坐去啊,來我這裏有什麽意思?”
男人矜貴俊美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窘迫。
他一身筆挺的黑西裝,身姿挺拔修長,皮鞋擦得一塵不染,麵容沉靜俊美,周身氣質成熟穩重,一看便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
某隻靈悄悄地繃緊了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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