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都發洪澇了,怎麽可能還有好的茶葉?
他這明顯是在挑釁丞相。
丞相先前剛問朝歌奏折的去向,還特地點了江南洪澇來為難朝歌,這會兒從鎮南王這裏得到奏折的去向,這不明擺著打他的臉嗎?
可是,朝歌沒想到,丞相大人竟然眉目淡然地應了聲“好。”
鎮南王似乎也沒想到丞相竟然會這麽輕易就答應了他的話,愣了愣,才撫掌大笑。
“好好好!那本王就先回府了,恭候丞相的大駕。”
夜弦淡淡點頭,“告辭。”
鎮南王笑著拱手:“告辭。”
鎮南王來去如風,但卻意味著這場早會的結束。
鎮南王離開後,眾位大臣紛紛離去,連對朝歌這個皇帝說一聲“恭送皇上”都沒有。
朝歌也不在意他們是否說那聲問候語,她看著站在下麵一言不發的丞相,突然就感覺自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被家長抓到,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家長的訓斥。
直到其他大臣都走光了,大殿上隻剩下朝歌和丞相兩人,朝歌才試探著起身,朝旁邊的春花使了個眼色。
剛站起身子,台下之人便開口了。
聲音冷冷清清,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陛下,臣有事啟奏。”
朝歌一時間杵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按照原主的性格,她現在定然是嚇得腰酸腳軟腿打顫的。
可是,她是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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