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竟然氣得直接伸爪子撓她。
朝歌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移開視線對上偷星人性化的目光,頓時“誒”一聲,笑容淡了下來。
她將已經被解開的偷星放到地上,沉默地看著自家貓主子高冷地瞥她一眼,扭過身子屁股對著她,又長又白的尾巴輕輕地搖啊搖。
朝歌一時興起,突然伸手抓住夜弦的尾巴。
夜弦隻感覺全身的毛一瞬間就炸開了,從尾巴處產生的陌生電流順著皮膚的毛細血管傳遍全身,在第一時間傳到大腦,讓他的頭皮一陣發麻。
“喵!!!”
他慘叫一聲,身體迅速回過身,想也不想伸出爪子就給了朝歌一爪。
朝歌一個不防,被他偷襲個正著。
手背上再添了一道新傷。
朝歌“啊”地一聲,驚地春花秋月很快跑了進來。
“陛下怎麽了?”
“陛下受傷了?”
春花秋月兩人見朝歌手背上的抓傷,頓時急得不行。
“奴婢去請太醫!”
“奴婢去拿藥膏!”
朝歌看著自家兩個小丫頭慌得團團轉,心中溫暖。
擺了擺手,她道:“不礙事,你們別急,春花,去端一盆水來,秋月,去盒子裏拿藥膏。”
兩個小丫頭領命瞬間不慌了,連忙去幹自己該幹的事。
朝歌看著還在虎視眈眈瞪著她的偷星,挑了挑眉毛。
“偷星啊,尾巴是你的敏感點嗎?嘖,那,耳朵是不是?”
目光幽幽地上移,定在那兩隻豎的尖尖的小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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