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一邊為朝歌剝著炒好的栗子,一邊笑眯眯地對朝歌道:“陛下還記不記得您當初在鎮國公府裏做的事情嗎?”
朝歌一直對這個很好奇,可是問了沈清河幾次,他都微笑不語,言明不必放在心上,這次香草提起這個話題,頓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停住撫摸偷星的手指,緩緩“哦”了一聲,尾音上揚。
香草笑嘻嘻地將剝好的栗子放在朝歌麵前的小碟子裏,繼而講道:“您當初做的那些事兒,真的是轟動整個鎮國公府了!”
朝歌於是更加好奇。
“朕那些日究竟做了什麽?”
香草:“我們家世子平日穿著上是一定要戴一塊玉佩的,扇子之類的,雖然不用,卻在出門時,也會佩戴,陛下這些日子可曾見過世子戴過那些東西?”
朝歌想了想,確實。
那天她坐沈清河的馬車同他一起進宮時,她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隻是,細節太微小,她也沒注意到。
那天,沈清河腰間光禿禿的,一塊玉佩都沒有,手中也沒有拿扇子等物。
這些時日以來,她也確實沒看到他佩戴任何飾品。
原來,這個竟然跟自己有關嗎?
她挑了挑眉,道:“朕幹的?”
香草笑嘻嘻點頭:“對啊!陛下您不記得了,那一日您搞的鎮國公府雞飛狗跳的,國公爺都問世子要不要把您送出去呢,世子拒絕了,回來之後就發現,您把他私藏的飾品匣子找了出來,抱著匣子衝他喊,這些東西真好看,我全都要了!不許跟我搶!誰也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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