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煙便微微笑開,俏麗的小臉如花似玉。
兩個半大的小姑娘就在這泯然一笑中,成了好朋友。
朝歌跟池北煙學騎馬,學射箭,學打獵……
她自己並非不會,隻是原主盛顏對這些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
有了池北煙的陪伴,喬楚謙便沒了用武之處,隻能依依不舍地跟著盛梵他們幾個去獵場打獵了。
朝歌跟池北煙騎在馬上悠悠地往前走。
“哎,顏顏,你脖子上怎麽係一條絲巾啊?不熱嗎?”
朝歌一愣,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一個月了,傷口早就好了,可是,她還是習慣地係了絲巾。
那匕首鋒利得很,就算隻是輕輕劃了一下,愈合之後卻仍然留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她笑了笑,道:“沒什麽,隻是前段時間不小心劃傷了,還沒好完,所以係了這絲巾。”
池北煙擔憂地看她:“這麽嚴重啊,那可千萬不能留了疤,你跟我不同,我整天舞刀弄槍的,傷到了不算什麽,你可不能留疤,前段時間我爹剛從太醫院帶回了一瓶雪膚膏送給我,我還沒用完,你等著,我這便回去給你取來!”
話落,小姑娘便騎著馬匆匆離開了,朝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不用,池北煙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馬場。
池北煙一走,那些少年們都結伴去了林子裏打獵,場中便隻剩下朝歌一人。
歎了口氣,她下了馬,朝一處陰涼處走去。
剛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她旁邊的樹叢裏便冒出一隻雪白圓滾滾的小兔子。
她起身去捉,小兔子卻動作迅速地竄到了另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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