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人滿為患的客棧裏,能訂下一間沒人住的房,該是有多難,而這個師叔竟然還不領情!
真是可惡至極!
果然,蘇繡神色半分不動,姿態卻更加恭敬。
“……師叔是不滿意蘇繡訂下的房間嗎?”
圍觀的淩天門弟子們瞬間對朝歌怒目而視。
更有甚者還陰陽怪氣地開口:“蘇長老,有些人呐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您又何必這般下自己的麵子,既然人家不領情,那就算了唄!”
“就是!蘇長老人那麽好,還好心給她訂了房間,卻沒想到有些人呐,就是做作!”
蘇繡彎著腰回頭喝道:“住口!師叔祖也是你們可以議論的?!師叔祖想住哪裏都可以!”
圍觀眾人心中卻是更氣了。
朝歌四人看著這些人一唱一和的,神色是同款的淡漠。
朝歌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你看,你都說了我想住哪裏就住哪裏,可是你還是湊上來了,雙標這麽明顯你不覺得自己臉疼嗎?
周圍的弟子們在蘇繡喝止後,便安靜了下來,隻是看著朝歌的眼神幾欲噴火。
這個人太過分了!
竟然欺負他們這麽好的蘇長老!
就算是師叔祖,心地也太壞了!
還是他們的蘇長老好!
就算這個師叔祖長得好看又怎樣?人品差到沒邊,真是毀了這副好相貌!
蘇繡等著人開口接話,卻遲遲等不到,不由得抬頭去看。
卻見白衣女子淡漠地看著她,仿佛在看無關重要的東西一樣。
就好像她根本就不足以被她放在眼裏,她看她,就跟看路邊的野草石頭等物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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