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轉向他的一瞬間。
容寂便愣住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
三分淡漠,三分桀驁,三分冷酷,一分專注。
那雙眸又黑又亮,仿佛有萬千星河盡數藏於其中,那裏麵是時光流轉,是世事無常。
一眼傾心。
可是,他卻猶不自知。
女孩桀驁得仿佛一匹狼,態度也是恣意,仿佛他這個容家家主,在她眼中也不過爾爾。
他能看得出來,女孩的桀驁,是骨子裏的狠戾,是靈魂的淡漠,是不懼一切睥睨天下的霸氣。
這樣一個如冷陽的女孩。
雖光芒萬丈,卻冷入心扉。
他給了她一周的時間去修複那枚胸針。
一周之後,他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到來。
想見她。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每次午夜夢回,他的腦海裏就全都是女孩的音容笑貌。
她果然把胸針修好了。
她看著他,那雙眸子卻總是把目光瞥向他手中的權杖。
他從其中看到了興趣。
她想要這根權杖。
不知怎麽的,他腦子裏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要把這個覬覦他家主權杖的人給予懲罰,而是他有一樣東西能夠被她看上的欣喜。
他可能真的瘋了吧。
他把邀請函給了她。
說什麽“那裏有你感興趣的東西”,不過是引她去故意接近他,從而他可以順水推舟地把權杖送給她罷了。
權杖於他,不過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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