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頭,就對上某人蒼白含笑的眼眸。
“你幹什麽?占我便宜啊?”
夜弦突然冷了臉,手一揮,房中的蠟燭便滅了。
一片黑暗之中,誰狠狠地擒了誰的唇,抵死般纏綿。
“以後再自作主張,我定饒不了你!”
……
朝歌氣喘籲籲地笑看著壓著她的某人,低聲輕笑。
優雅磁性的笑聲在黑暗中有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戰栗感,耳膜都感覺到隱隱的發癢。
她輕輕攬住夜弦的腰。
“好。”
*
“是誰傷了你?”
夜弦眸中劃過一抹心疼,手下的白布被朝歌左肩上傷口的血液染紅。
朝歌唇角笑意有些古怪。
“出來你可能不信,是安離。”
“我信。”
朝歌愣了愣,抬眸去看他。
女子側臉柔和,姣好的麵容極盡溫柔,狹長鳳眸被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在眼瞼下落下一片的陰影。
她低眉順眼地給她擦傷口,將上好的金瘡藥撒到她傷口處,用繃帶一圈圈地纏住。
直到將傷口都處理好了,她才抬起長睫,露出那雙平靜無波的鳳眸。
“我信。”
她又道。
朝歌怔怔看了她好一會兒。
唇角微勾,笑了。
*
安離是神醫,慣會使毒,隻是令朝歌驚訝的是,他竟然有一身不輸於她和夜弦的本事。
這就有點難搞。
不過,她還是將琳琅玉拿了回來。
當初在門前的那一個停頓,讓她知道了裏麵住著的人並非安離,而是另有其人。
他恐怕早就料到了他們會不走尋常路,所以讓花鳴住在了他原來的房間裏。
朝歌後來就是去了安離的新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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