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鳴和安離扔在床上,夜弦將腰間的劍取了下來。
他深深看著朝歌,眸中深邃異常。
朝歌接觸到他這種眼神,心髒都顫了顫。
“夜弦你幹嘛這副表情?”
夜弦眼含深意地看她一眼,目光便轉向床上的兩人。
“怎麽還有神醫?”
他擰著眉頭,似是不解。
朝歌有些慫。
聽到這話,立刻站出來解釋:“那個啥,夜弦啊,安離呢,是我們順帶帶回來的,你有所不知啊,我跟君兄去偷襲……去捉拿花鳴時,這個安離就在他旁邊,這個……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那就索性兩個都打咯~”
君訣也被夜弦剛才的眼神看得心肝兒顫,連忙應和朝歌的話。
話嘮屬性一經打開,便如同濤濤江水不絕於耳。
夜弦臉色黑沉地喊了停。
“你們兩個人,打他們兩個?”
朝歌:“夜弦你別不信,當時我跟君兄進去的時候,花鳴整個人都呆呆的,一動不動,我們就把安離打暈帶過來了。”
君訣在一旁使勁兒點頭。
自從好兄弟變成了女人,他就感覺心裏落差巨大。
好兄弟好不容易變成女人了,喜歡的卻不是他。
哭唧唧。
夜弦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
“暫且相信你們。”
朝歌:“那必須的!哎哎,這把劍挺漂亮的,你從哪拿的?”
夜弦:“藏劍山莊後山。”
朝歌:“???”
夜弦:“後山劍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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