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母和夜弦異口同聲地反對:“不行!”
夜母翻了夜父一眼,麵色嚴肅不容拒絕。
“我覺得我來送歌兒最合適!公司裏的事情又不是什麽都要我來管,那我找那些下屬幹什麽吃的?而且,我是女人,歌兒也和我最親,由我來送,是最合適的!”
夜父沉思片刻,掙紮道:“我的時間最充裕……”
夜母伸手在夜父腰間擰了一把。
夜父立刻轉了口風:“不過你得很有道理,我投一票。”
夜母看向夜弦,眸中得意。
夜弦沉默半晌。
他既不是時間最充裕的,也不像朝歌跟夜母那麽親近,也不是女性,而且,就連他是朝歌父親這件事,也不能明,這麽一看,他這個父親,倒成了最沒資格的一個。
思索片刻,他緩緩開口道:“牧之特意給我打電話,他來送歌上學。”
夜父夜母:“……”
兔崽子,你有種別拉牧之來頂鍋!
*
到了九月份開學的時候,得了夜弦通知的宮牧之特地抽出時間,帶著回國的楚月從長恩寺接走了朝歌。
上學第一,朝歌就快被逼瘋了。
“同學們,今我們來學aoe……”
漂亮的女幼師站在講台上,微笑著指著黑板上寫的“a,o,e……”
朝歌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
她一點也不想跟這群蘿卜頭一樣去讀那些聲母韻母。
可是——
“第三排中間第二位穿紅裙子的朋友,你來讀一下黑板上的字母。”
全班的蘿卜頭紛紛循著第三排看過來。
朝歌左看看右看看,確定了這一排隻有自己一個穿紅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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