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裏,她給幾乎所有人都打過電話,唯獨夜弦沒櫻
四年前那一晚的瘋狂,被夜弦親口否決之後,他就做好了再也不見朝歌的準備。
可是,當他真的再見不到朝歌,連她的電話都接不到一個,想要聽她的聲音,她的近況,還要費盡心思地去蹭夜父夜母宮牧之的電話時,他就知道——他栽了。
當年朝歌離開一年後,夜父就把他叫進了房間,告訴了他一牽
原來——
這是他們家族的特殊之處其中一種。
妻子皆由丈夫孕育。
夜母就是夜父年輕的時候懷上的,他當時也是慌亂不已,瞞著所有人把夜母生了下來,自己養大。
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對夜母的感情實在太過奇怪,就去問了他的父親,也就是夜弦的爺爺。
爺爺告訴父親,這是他們家族裏最為特殊的地方。
父親也是糾結許久。
將近二十年,麵容都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變化,好像凍齡了一般。
直到彎彎繞繞,夜父和夜母走到了一起,並且夜母懷上了夜弦,夜父的麵容這才有了變化。
仿佛解凍一般。
歲月讓他的麵容跟著夜母的年齡一起變化。
夜弦問夜父為什麽不早告訴自己。
夜父:“為什麽要早點告訴你?早點告訴你了,你不就不糾結了?我當年糾結那麽久,自然也要你糾結糾結。更何況,隻有經曆過自己內心的不停詰問,痛苦的思考,思念的拉扯,你們夫妻之間的情感才能更穩固。”
夜弦看著夜父那張笑眯眯的臉,氣得想要衝上去揍兩拳。
情緒緩下來,他又問:“那為什麽你這個時候告訴我?”
夜父深深看他一眼。
轉過身擺了擺手。
“你自個兒琢磨去吧!”
夜弦被請出了夜父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後,偶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他慢慢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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