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夜離,你去吧。”
夜離應了一聲,將雨傘留給夜弦,自己冒著雨去了馬車又取了一把傘,快步走向糕點鋪子。
夜弦和朝歌兩人親親密密地著情話,張善之在旁邊看得有些檸檬。
她不知道,她現在這種感覺,在現代有個成熟的叫法,吃狗糧。
“善之?”
張善之回過神來,就聽見朝歌叫她。
“嗯?怎麽了?”
朝歌含笑看她一眼。
隨即示意她看向另一邊。
“你看,那是誰來了?”
張善之抬眸一看。
三皇子夜熵親自打著一把傘匆匆朝這邊走來。
心中不知怎麽的,突然泛起絲絲甜蜜。
“桃桃,我來遲了。”
張善之閨名喚作桃桃。
男人神色歉疚,大步走過來將張善之攬入懷中,解下身上的披風,裹在張善之身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新婚燕爾的夫妻倆了會話,夜熵這才像是剛看見夜弦一樣,連忙朝夜弦行了禮。
“皇叔。”
看向朝歌時,也恭敬地稱呼一聲:“皇嬸。”
朝歌:“……”
她伸手悄悄擰了夜弦一把。
夜弦含笑握住姑娘作怪的手,放在手心裏。
朝歌看向夜熵旁邊的張善之。
“三皇子怎麽突然過來了?”
幫姐妹問問。
張善之朝她看一眼,眸中的甜蜜幾乎要溢出來。
夜熵恭敬回答:“回皇嬸,我是來接我夫饒。”
張善之紅著臉依偎在夜熵身邊。
朝歌含笑點零頭。
手指忽然被握了握。
她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把玩著她的手指,漫不經心一句:“歌兒,你什麽時候嫁過來?嗯?夜離他們,每次見了你回去,他們就要受一回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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