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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兩大台柱(2/4)

作者:老眼兒字數:9032更新時間:2019-12-09 22:24:31

    “做一個記者,必須知道你的國家、你的民族從何而來,經曆過什麽;你要用眼睛去看這個社會,現實永遠是經得起長期的推敲和思考的。”這是他經常和學生們說的一句話,在學校裏,孩子們喊他“師父”,相熟以後就稱呼“老白”。

    除此之外,白言鬆酷愛運動,每天即使再忙再累,他也要抽出時間來鍛煉身體。他一般也不輕易吃藥,而是到運動場練出一身汗,然後衝個溫水澡,躺在床上休息一晚,第二天感冒就無影無蹤。平生最大愛好是足球,觀球賽是夫妻倆共同的娛樂。

    白言鬆還迷戀搖滾樂,喜歡“清醒”樂隊,因為他們“找回了旋律”。他也愛聽馬勒的交響作品,那樂聲讓他覺得“老馬”還在繼續痛苦,而自己過得挺好。

    白言鬆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大男子主義,可這個在央視屏幕上看上去嚴肅睿智的人卻酷愛逛街,京城很多商場開業的第一天他就會去逛。

    他還不止一次的和身邊的人說,中年人最重要的一點是能不能跨過不會閑、不敢閑的焦慮,他認為現在自己最幸福的時光就是閑。生活中的白言鬆,更是環保先行,他長期使用的三樣東西是:手絹、地鐵卡以及使了十幾年的綠色布口袋。就連政協開幕白言鬆也是坐地鐵來回的。

    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小事情,那就是93年的時候,白言鬆回老家補辦一個簡單婚禮,坐火車要回京城,等火車即將要開的時候,母親趕到了,白言鬆看著她急匆匆地過來,突然第一次明白:這一次我是真的要離開家了。

    在以前,風箏一直有個線在這兒,母親拿著搖把,那一天剪斷了。火車剛一開動,白言鬆就和很多離家的遊子一樣,在火車上開始嚎啕痛哭。

    他還有個哥哥,母親一個人把他們哥倆帶大,有天中午白言鬆路過廚房,看了一眼,發現其實母親在那兒做菜的時候,自己在掉眼淚,但是她一見白言鬆,假裝沒事人一樣。多年以後,白言鬆讀到一句話:每一次離別都是一次小型的死亡。

    17年,好多朋友和他一起回呼倫貝爾,有一天晚上,他們住到大興安嶺裏。仰望星空,滿天的繁星,每一個層次都是立體的。大家都悄無聲息,就在那兒仰頭去看,草原、森林、星空。

    馬頭琴在傍晚響起來,女主人在蒙古包外,正在點牛糞,去燒火準備做飯,男主人放了一天牧回來,就拉起馬頭琴。內蒙音樂的骨子裏頭是憂傷的,但是這種憂傷不是難過,是任何一個人站在草原上,如果你看著太陽落山,你會覺得自己太小了。

    這種情景,其實就代表了他的內心,也正是因為這種心境,才讓他一直可以謹言慎行,永不後退。

    他沒什麽錢,肯定不能和周方遠比,要說是個成功人士吧,比他成功人的太多太多了,但周方遠依舊很崇拜這個男人,他身上的一些閃光點,非常值得人好好揣摩,仔細學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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