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安德烈頗為讚同的點頭。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轉眼看了一眼克裏斯,眼裏閃過一絲欣慰之色。
他抬手拍了拍克裏斯的肩膀,
“還好今天讓你一起去的,要不是你這麽一分析,我可能都沒想到這些彎彎繞繞。”
“幫父親分憂解難是我應該做的事。”
安德烈欣慰一笑,意有所指的說:“你現在這樣才像是我的兒子!”
克裏斯瞬間聽懂了父親的畫外音,卻麵不改色,說話語氣依舊平靜,
“父親,您不必擔心,就讓他們兩邊鬥去吧,目前這個形勢,咱們以靜製動是最好的。”
“嗯!”
“我看文森特也是被逼到絕境上了,等他把手裏的後招都亮出來,估計離落幕不遠了。”
“狗急跳牆了吧。”
想起文森特這麽久以來的計劃泡湯,安德烈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克裏斯笑著轉頭,伸手按下車窗,看著窗外飛速倒流的風景,意有所指的說,
“山窮水盡時,自然會做困獸之鬥,就看他有多大的能耐了。”
依照目前的形勢,克裏斯相信,不管是賀蘭霆深,還是老國王都不可能隨便受製於人,更不可能這麽輕易讓文森特,陰謀得逞。
尤其是老國王。
他那麽護著伊芙琳。
但凡觸及到伊芙琳利益的,肯定會事先做好準備和對策。
作為旁觀者看著他們兩個鬥,然後再撿點便宜,豈不更好?
“那咱們就靜觀其變!”
安德烈讚同的點點頭,沒再多說。
眼下這個形勢,安德烈心知肚明,即便再去爭也討不到好處,畢竟伊芙琳這麽一個正兒八經的繼承人擺在那兒。
他一個旁支若是再去幹擾,隻會落人話柄,失人心。
還不如等待時機,表麵上支持伊芙琳,暗地裏再找機會。
……
是夜。
皇宮裏。
伊芙琳坐在書桌麵前,還在仔細翻閱著一份文件,這是明天在賽馬會上的發言稿。
她現在看多幾遍,免得明天出什麽差錯。
房門忽然傳來細微的聲響。
伊芙琳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到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她起身走了過去,便見到賀蘭霆深高大
的身影挪了進來。
她也不說話,就默默的站在那兒看著他。
賀蘭霆深在深夜造訪了這麽多次,對伊芙琳的房間早已經輕車熟路,此刻關門意識非常順手,但依舊很輕。
一轉頭,見到伊芙琳立在那兒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賀蘭霆深也跟著笑,不由快步走過去,將她抱了個滿懷,低頭便去吻他的唇。
伊芙琳也不矯情,摟著他的脖子回應。
親密了許久,兩人才不舍得鬆開彼此,氣息都有些亂。
“明天都能見到,怎麽這麽晚還過來?”伊芙琳軟著聲音問。
“明天見,是明天見,今晚是今晚,況且明天見和今晚見的質量是不一樣的。”
“不正經!”
伊芙琳有瞬間的無語。
這個男人!
說的委婉,其實就是為了多占她便宜。
明天兩人見麵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麵對公眾,言行舉止自然會謹慎,但是今晚卻是私會。
既然是私會,那肯定可以做一些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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