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家和上一輩的皇室成員們,坐在第二排。
阿爾曼坐在左側最邊的位置。
他正漫不經心地看著遠處的天空,心思壓根就不在賽馬會上。
坐在他旁邊的,是克裏斯。
兄弟兩人雖然坐得近,但是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說話。
往年的賽馬會,比利身為皇室成員是必須參加的,但是今年因為他的意外離世,已經沒了他的位置。
這讓克裏斯和阿爾曼心中都有一些感慨。
尤其是此刻,兄弟兩個坐在一起,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而在那天,克裏斯被安德烈親王家法教訓之後,克裏斯跟阿爾曼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即便是見到麵了,也隻是冷眼相看。
然後,離開。
盛會持續到中午,暫時告一段落,小作休息。
坐在這家觀景台的一眾皇室成員們,也終於可以起身離席。
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對賽馬會特別感興趣,有一些完全是因為自己是皇室成員不得以來參加的。
率先起身離席的自然是老國王跟伊芙琳,之後便是其他成員。
阿爾曼坐在原位一動不動,想著等其他人走了之後,他最後再走。
但是他若不走,就把後麵的路給堵了。
克裏斯冷眼看著他道:“把路讓開。”
“……”
阿爾曼愣了幾秒鍾,隨後,默默起身。
克裏斯麵無表情的從他麵前走過,徑自往後麵的休息區域走去。
阿爾曼僵在原地,皺眉看了一眼從另外一邊離開的父親,然後再看像克裏斯。
剛巧見到克裏斯看向右側方。
那是輩分和爵位較高的貴族們所在位置。
克裏斯看的人,似乎是文森特,更晉封不久的孤山侯爵。
文森特也看向這邊,似乎在跟克裏斯坐眼神交流。
文森特?
阿爾曼微微眯眼,下意識看了眼走在最前方的老國王和伊芙琳,直覺,有什麽事發生。
但他不解的是。
父親似乎一直把文森特當做敵人,按道理來說,克裏斯應該不會跟文森特有往來,可現在……
阿爾曼想不清楚,在仔細看去,文森特和克裏斯卻都已經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往前行。
或許。
是他多想了吧。
……
賽馬會雖然隆重,但是皇室成員一般隻在第一天才會露臉。
下午四點多
。
賽事結束後。
皇室成員以及眾多貴族們,在比賽場館內的特定區域裏,舉行晚宴,舞會。
夜幕降臨時,長桌盛宴開始。
伊芙琳跟老國王作為最核心的人物,坐在長桌最中間位置,左右依次是安德烈等皇室成員。
對麵一排的中間,則是貴族中位分高,資曆高,爵位高的貴族,然後照階梯位落座。
簡而言之。
坐在最邊邊的就是最不重要的。
賀蘭霆深是高爵位貴族,資曆也高,坐在較中間位置,大概就在伊芙琳的斜對麵。
兩人一抬頭就能看見對方。
雖然左右都坐著許多旁人,但偶爾不經意的一抬頭,賀蘭霆深跟伊芙琳還是會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
相互喜歡的兩個人,眼裏總是不離彼此。
宴席進行到一半。
賀蘭霆深忽然起身離席,伊芙琳剛好見到,還發現賀蘭霆深臉色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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