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個意思。”
安德烈下意識的否認。
阿爾曼卻並不相信這話。
“父親,不管是老國王,還是伊芙琳自己,都不希望孩子卷入其中,尤其是鬱金香公爵出事之後,
伊芙琳擔心自己的孩子遭到暗殺,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他們保護好,是不可能把孩子對外公布,
又怎會成為父親眼中的絆腳石?以我現在跟伊芙琳的關係,若我跟伊芙琳成婚了,
我跟她生的孩子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父親,您又何必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
聽完阿爾曼的分析,安德烈忽然啞口無言。
仔細一想。
阿爾曼分析的沒錯。
但是安德烈卻仍然有顧慮。
文森特這麽精明的人都栽了,他不得不小心防範。
“我隻是謹慎對待而已!”
“父親是有些患得患失吧!”
阿爾曼嘲諷了聲,也不管安德烈是什麽反應,自顧自的說:
“不過也是,先前孤山侯爵陰溝裏翻了船,有前車之鑒,父親小心謹慎也是正常,
但我還是覺得,作為一個母親,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卷入這些紛爭,以免增加危及生命的幾率。”
話說到這兒,阿爾曼扭頭看了一眼安德烈,亦有所指的補充了一句,
“就像當初,母親叮囑我的那樣!”
“……”
最後這句話讓安德烈無言反駁,也因此想到了自己已故許久的妻子。
看他怔愣的神情,阿爾曼扯了扯唇角,笑道:“父親,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您自己判斷吧。”
話落。
阿爾曼轉身走出了書房。
隻留下安德烈對著一桌麵的相片沉思。
……
賀蘭霆深的葬禮過後,但遇刺一事算是告一段落。
至於文森特殺人藏屍一案,司法部那邊也在按照流程不緊不慢的進行著各項比對。
審核結果無誤,接下來就是宣判。
至於文森特的兒子喬治則是在撇清嫌疑之後,被老國王任命為新一任的孤山侯爵。
但因為文森特做的那些事,從侯爵降為伯爵。
兜兜轉轉一大圈,喬治繼承的還是伯爵爵位,而非侯爵。
在獄中的文森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圖謀了大半輩子,到頭來栽在自己的兒子手裏,最終兒子所能承襲的依舊隻是個伯爵。
而且。
依舊令人瞧不起。
而且這瞧不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還是因為文森特自己。
但是,外界的這些事情,文森特是不可能知道了。
至於安德烈。
大概是因為鬱金香公爵賀蘭霆深遇刺一事,擔心自己惹禍上身,忽然間低調了很多。
種種情況,相互影響。
以至於秦雨霏難得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從舉行了賀蘭霆深的葬禮之後,她的生活就像是上了發條,按部就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
事情。
除了要跟老國王學習政務以外,還得接手管理賀蘭霆深旗下的公司事務,雖然像個陀螺一樣忙得團團轉。
但是,也有一個好處。
那就是,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去胡思亂想。
一轉眼。
便是十天後。
這天,是司法審判文森特的日子。
秦雨霏很低調的出現在了審議室外,她並沒有進去,就在門口,而且還選在法官最終宣判時出現。
目的就是想聽一聽最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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