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老人送回養老院之後,魯臨平的心情奇差無比,想不到龍小鳳下場已經夠慘了,而她的母親居然也是如此淒涼,黎莎一直陪著他,兩人待了一整天,都沒吃任何東西,眼望著太陽漸漸的被龜山遮掩,魯臨平這才把煙頭扔出車窗,而在車旁的地上,已經堆滿了煙頭。
魯臨平帶著黎莎去了清香茶室,費秋走了,隻剩下焦娣一個人在,她懶洋洋的,指揮著服務生泡茶,魯臨平卻沒有了品茶的情趣,因為此刻他想喝酒。
“咋們去後邊吧?”焦娣似乎能看出魯臨平有心事,悄聲說道,魯臨平從她調皮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麽,帶著黎莎跟她去了後麵的房間,就是上次為費秋送行時的那間,但此刻裏麵卻沒有菜肴,隻有酒。
黎莎握住酒瓶,說道:“魯董,不能……!”
魯臨平望著黎莎那泛著水光的眼睛,眼睛布滿了血絲,而焦娣伸手拿開黎莎的手,說道:“讓他喝,男人就要有點尿性,不然還叫什麽男人!”
黎莎有些責怪的望著焦娣,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難道不知道酒大傷身嗎?”
焦娣並不理會她,拿著起酒器把酒打開,給魯臨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魯臨平望著泛著黃色的酒,對焦娣說道:“謝謝你,這個時候或許隻有酒精,才能麻醉自己的神經!”
焦娣笑了笑,主動和他碰了碰,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盡還複來,現代人太能裝,遠不如古人活的瀟灑!”
魯臨平第一次感覺到喝下去的酒是苦澀的,苦的他眼淚流了出來,接著又笑,笑著笑著又哭了,魯臨平徹底失態了,他第二次端起酒杯時,再放下酒杯已空。
黎莎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她發現自己完全融入不到二人的節奏中,她隻能算是一個旁觀者,而魯臨平和焦娣兩人狀如瘋態,他們像是在同一個世界裏一樣。
夜深,本就安靜的茶室更是靜謐,住店的服務員攙扶著焦娣上樓,魯臨平則被黎莎攙扶,黎莎已經許久沒開車了,生疏的很,所以行走的很慢,所以當回到魯臨平的濱水雅園小區時,已經深夜了,把魯臨平安置好之後,弄了她自己一身臭汗,索性在魯臨平這裏洗漱幹淨。
她不停的暗示自己,魯臨平需要照顧,她不能走,說的遍數多了,就心安理得起來。
魯臨平睡的很死,甚至打起了呼嚕,黎莎站在臥室門口望著他,一步步的靠近,望著這個俊朗的男人,她甚至有些心疼他,一個人擔負這麽多,他太累了。
黎莎墊著腳走過去,唯恐驚醒他一般,把他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然後輕柔的解開他身上的紐扣,望著他因為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黎莎的手輕輕在他身上劃過,她自己抑製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黎莎像一個獵人慢慢品嚐自己的獵物一般,並不著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