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哭杖洞穿胸口,大量出血的同時,孫楠身上屬於狗的特征消失了,恢複成普通人的模樣。
他倚著牆坐下,呼吸困難了許多。
“謝謝。”
楚夜白走到他麵前,低聲道:“你讓我見識到了真正的奉獻,雖然……大概……也許我一輩子都不會做相同的事。”
“我不知道你在什麽。”
孫楠艱難的捶地一拳,“我是想用你的身體再活一次,僅此而已,我早就不相信所謂的友誼了!”
完,他扭過頭去,不再看楚夜白。
兩人就這樣沉默良久,突然,孫楠話了。
“給我個痛快吧。”
楚夜白沒接話,他隻是麵色複雜的舉起七哭杖,用力砸向孫楠的腦袋。
……
也許,隻是無意中表達出的善意,就會被他們當做友誼的見證。
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朋友。
楚夜白從孫楠上衣的兜裏取出一支圓珠筆。
“孫楠就是這樣吧……”他把玩著這隻早該壞掉,卻依舊嶄新的筆,“我沒有真正的朋友,和他待在一起,僅僅是因為他父母每早上都會給我糖果。”
“但他卻一直記著我敷衍他的日子,當做寶物封鎖在心裏。”
“他是個什麽都不懂的笨蛋。”
“又或者……其實我才是什麽都不懂的那個?”
想起孫楠臨死前的樣子,楚夜白又有些疑惑了,自言自語道:“如果,虛假的友誼維持了一輩子,是否也算是真正的朋友呢?”
“哼,別逗我笑了。”
把有關孫楠的所有記憶從腦中抹掉,楚夜白收好圓珠筆,走出門去。
是的,當一個東西永遠失去的時候,楚夜白就再也不會回想起,因為它已經從楚夜白的人生中消失了。
物品是這樣。
友情是這樣。
親情也是這樣。
至於愛情……他不需要這東西,也不想去接觸。
即使隻是虛與委蛇。
……
“救救我!”
突然,一隻手掌抓住楚夜白的胳膊。
“怎麽了?”
“我……我……”
她是個穿著白襯衫、黑裙子、高跟鞋的職場女性。雖然裏的女性絕大多數都是美女,但她長相一般,身材又矮又粗,慢吞吞的氣質也很讓人捉急。
“我的好朋友在要殺我!”
喘息了一會兒,她這才慌慌張張的道。
“別急,慢慢,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夜白一臉溫和的問道。
“我叫張麗,是被朋友約來這裏的。”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但是,我想她一定是瘋了,她想要殺死我,我們快跑吧,她還在後麵!”
楚夜白朝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影。
“額……,這位女士,你的丈夫是不是叫胡英俊,兒子叫胡圖圖,家住在翻鬥花園二號樓一零零一室,你做的炸肉丸最好吃,養了一隻會話的貓咪叫怪?”
“你在什麽?”
張麗一臉不解,很顯然,她並沒有看過大耳朵圖圖。
“沒什麽,我就是隨便問問。”楚夜白完全沒在意剛才的尷尬,一招手,“跟我來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很安全。”
“謝……”
“離她遠點!”
沒等張麗出第二個“謝”字,一個清亮的女聲就從他們的背後傳來。
按理,這種吐槽裏出現的非女主路人角色應該不漂亮,隨便一句普普通通帶過就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