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何要寫這樣一首開頭充滿著希臘悲劇式,結尾被激流吞噬的作品呢?秦鍵是真不知道。
這些是留給史學家的問題。
對於這第三個問題,秦鍵終於再也找不到任何可靠線索。
如實答道:“抱歉,這個問題我還是回答不了。”
“音樂是光線的模仿,二者是可以互為表達的。”這一次,女人並沒有接著之前的問題繼續下去,而是推了推鏡框,自顧自的說起,“這個理論是D國人提出的。”
“後來,這一理論被F國人通過實踐得以證明,寫下了《音樂與色彩》…”
“1903年,E國著名作曲家斯科裏亞賓在自己的交響曲總譜上寫下了一行帶有顏色的彩譜…”
……
女人的聲音很幹澈,秦鍵每一句每一字都聽的十分清楚。
就像聽故事一樣,秦鍵覺得這三十分鍾自己的收獲是超出自己想象的。
將音樂與色彩聯係到一起秦鍵並不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對於如此係統的講述,不經讓他對於這個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女人身份產生了一絲好奇。
從色彩到聲音,從美學到聽音樂學,到了最後甚至連音樂中頗為複雜難懂的律學,也在對方清晰的講述中被肢解,
秦鍵也是第一次了解色度學和音程值之間是存在比例關係的。
“色彩可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表現人類的情感,絕大多數偉大的作曲家早已參透了其中的玄妙。”
“他們擅長采用不同顏色的調性來創作音樂,賦予其特定的色彩,從而表達內在情感。”
“無數的作曲家成就了24個大小調千變萬化的色彩變化組合。”
“無數的演奏家更是將這些變化組合通過特定的樂器和手法再次肢解重組。”
“最終,一首被流傳下來的經典,就在一千個哈姆雷特眼中,散發出了十色五光。”
女人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話音一轉,“謝謝你,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蒼白的悲愴第三樂章。”
不待秦鍵反應,女人又笑了。
“所以我的第四個問題,這,是你心中想表達的嗎?”
蒼白的。
似乎有一絲這種感覺,可這是自己主觀意識上的傳遞嗎?
拋開專注引導,自己在演奏的過程中,究竟都在想什麽?
手指,手腕,強弱,崇拜值,叮……
關於有沒有顏色,秦鍵並不確切。
如果說音樂中的顏色是情緒的另一種表達方式,那…
滴滴滴滴滴滴,一陣鈴聲響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