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角響起了輕輕的掌聲,秦鍵也輕輕的鼓起了掌。
男人起身拎起了腳下的酒瓶,緩步的走下了舞台,隨便的坐到了一張空著的桌子上,將瓶中的酒一飲到底。
這時,整個大廳的氣氛才鬆懈下來。
甚至有人用不大的聲音邀請著他再來一首,他並未理會,隻是對著吧台的方向揚了揚手中的酒瓶。
很快一個侍者端著一瓶酒送到他的桌前。
嬉笑聲,談論聲,漸漸蔓延開。
酒館的氣氛越來越高漲。
期間偶爾也會有人上台一展琴技,從貝多芬的致愛麗絲到巴赫的前奏曲,什麽作品都有。
而且無論你的技藝如何,總能得到掌聲和讚譽。
不過其餘的時間內都會有一個固定的人從後台上來演奏,應該是屬於酒館裏的鋼琴手。
“這兒地方真不錯,像是一個真正屬於古典音樂愛好者的聚集地,除了東西有點貴。”
在這樣的環境氛圍下,僅僅隻是坐在一角,端著一杯散發著冷氣的八十八元一杯的咖啡,就足夠讓人感到十足的愜意。
一個時過去了,耳邊的音樂未曾間斷。
秦鍵舒服的蜷坐著,目光遊離在舞台與人群之間,漸漸的陷入了某種思緒。
作為巴洛克時期重要的音樂題材,fuge代表著嚴謹,平衡,守序。
在這樣一個以fu***名的空間內,就像一座紮實卻不厚重的島嶼。
人們似乎正在以一種守序的方式去平衡音樂與酒,或信仰與其他。
遁與事實的純粹瞬間,不止有酒,還有音樂。
坐在一間如此東方情調的時間裏聆聽西方,本身就像是一場無盡的異國旅行,像別針上的回音,久久回旋,一切煩擾都可以拋之腦後。
音樂在引人的深思同時往往總會把問題的根源指向哲學。
秦鍵仿佛感受到了某種指引,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
良久。
秦鍵回到了眼前的美式咖啡,耳邊的嘈雜聲再次清晰了起來。
疑惑的抬起頭,舞台上的鋼琴前再次空出了一個座位。
盯著鋼琴片刻。
秦鍵輕輕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像是被腦海中的某種意念驅使,起身慢慢的走向舞台。
大廳裏漸漸地安靜了下來,有人輕輕的鼓了鼓掌,相比起駐店的鋼琴手,大家對於這種自發上台的陌生人更熱衷。
大多數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舞台,除了極個別,比如握著酒瓶的男人和她同桌的少女,外加一個酒保。
酒保在專心的為客人調著酒,顯得很專注,而男人與少女並沒有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一直沉侵在他們自己的對話當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