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順王問的還真是直接。
易夢玨一聽,到是不由再次把頭磕下了。
“王爺說笑了!”
“下官那點兒微薄生意,哪能入的了王爺的法眼啊?”
“王爺真要是想要,哪不需要如此,隻需要一句話,下官定會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易夢玨說的好聽,那忠順王不由點了點頭。
“賈候爺有心了!”
“說來,本王還要感謝你送來的西洋玩意兒,到是有心了。”
忠順王這般說著,易夢玨不由再次磕了個頭。
“王爺客氣了!”
“隻是下官的一點兒心意,隻要王爺不嫌棄下官多事,下官就感激不盡了!”
倆人這般對話之際,那丁彪的屍首已經被那侍衛給搬了過來。
“稟告王爺,剛剛奴才們發現了一個刺客躲在那亂石之中。”
“那刺客被我等發現,立時反抗,已經被我等擊殺了。”
來的當然是時候了。
那侍衛這般一說,忠順王不由看了看易夢玨。
“賈候爺,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啊?”
易夢玨起來了,起了幾步,看了看。
不由再次回來。
“果真是那賊人,幸虧王爺沒事,下官這就把人帶走,不打擾王爺清修了。”
易夢玨走了,那手下直接抬著屍首走了。
這會兒,那周吉也出來了。
離開了王府,一幹人直接策馬,回到了大營。
這會兒,那蔣玉成已經把這明衛一幹的大小千總把總都給聚集起來了。
沒錯,還是那個中軍大營。
不過,此時,那中軍大營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
昨日,那帳冊收走了,對於那些個千總把總來說,到也不算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而今日,這才多久的時間,那副指揮使丁彪事情敗露之後,竟然當街刺殺上官,這罪名,還真的,由不得你不行啊?
就這眾人還不知道該如何辦時,那易夢玨已經帶著那人馬,浩浩蕩蕩的回來了。
回來的之後,那丁彪的首級已經掛在了那旗杆之上。
中軍營帳,易夢玨當仁不讓的坐在最中間的位置。
“諸位,今日之事,真的讓本候爺很是心驚啊!”
“那丁彪狼子野心,竟然直接行刺於我,說來,真的是……”
“張妙,你來說說!”
這個時候,那張妙已經跪在了軍帳之中。
“罪臣張妙參見各位大人!”
“這些年,罪臣不得已,被那丁彪協迫,這才做了那些勾當。特別是昨夜,那丁彪要罪臣派人去那候府放火,說是那帳冊關係最大。”
“罪臣初時並不願意。”
“不過,那丁彪拿住罪臣的把柄,罪臣萬不得已,這才派人了兩波人前去。其中第一波,特意行那栽髒之事,意圖把這事嫁禍於蔣玉成大人。”
“罪臣迫不得已,還請大人恕罪……”
張妙跪在了地上,說著這話,那營帳之中,大大小的千總把總,這會兒,還真的想做夢一樣。
就連那蔣玉成聽著,何嚐又不是如此?
就那丁彪在這錦衣軍中,那可是一直橫行了多年,就連那上任的指揮使,都拿他沒有辦法。結果,這才幾天,如今,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此時營帳之中,極為的安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