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忠順王和隆德皇帝的談話自然夫知曉。
當然了,戴權一直在旁邊候著,自然是聽到了。不過,戴權就像一根木樁一般,隆德皇帝沒有吩咐之時,他就一直立在旁邊,一聲不吭。
忠順王抱怨完了一通之後,離開了。
隆德皇帝抬起了頭,看向了旁邊的戴權。
“你說說,那漠北之事,真的有這麽凶險嗎?”
隆德皇帝這麽一問,戴權立時跪了下來。
“皇上,老奴隻是一個閹人,那軍國大事,奴才如何知曉啊!”
這樣的問題,戴權哪敢回答喲!
“這兩年,賈愛卿和那都中的諸位大臣,可有什麽接觸?”
這個,戴權當然要回答了。
除了那錦衣軍的暗衛,戴權掌握著宮中一批暗探,探查都中之事,一直都是由那戴權負責。
此時,隆德這麽一問。戴權立時跪了下來。
“皇上,這兩年,錦衣候奉年過節,會往那顧大學士家送些節禮。”
“除此之外,老奴並沒有發現其它。”
這些,都是實情。
戴權說完之後,後背真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除了給奉年過節,給那顧清送些節禮之外,錦衣候同樣給自己送了節禮,這個,戴權愣一下,很快,就直接說了出來。
“皇上,老奴糊塗,老奴有罪啊!”
“那錦衣候也曾給老奴送了年禮,當時老奴不在家,那下人就收了。”
“後來,過了多日,老奴一忙,也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老奴有罪,還請皇上責罰!”
戴權跪了下來,這會兒,還真鼻涕眼睛一大把,那求饒之聲,真的,隆德皇帝聽了都感覺可憐。
“行了,你這老貨,快給我起來。”
“說來,你也有恩於他。一年送些年禮,又有何不可?”
“就連我這,那逢年過節,不都會有些小物件送來麽?”
隆德皇帝這麽一說,戴權到是鬆了口氣。
伴君如伴虎,還真的是如此啊!
漠北黑河,如今這鎮上之人比往日多了許多。
江南之地,那些鄉坤雖然回去了。但是,那些人帶來的下人,可一直都在。
“杜老板,不知你對那土地一事,如何看待啊?”
黑河三大商行這首的杜餘年,這會兒坐在了首位之上,旁邊,是那皮毛商行的霍在光,山河館的柴敬倆人。
如今,在那黑河之地,榮源商行一家獨大,到是擠占了三家的一些份額。
不過,榮源商行到也不過份,手中所產之物,到也分過了三大商行一些。幾年下來,大家相處也平安無事。但是,榮源商行這兩年所賺的銀子,到是比三家都多。
無奈,這榮源商行的老板就是那易夢玨,漠北軍的主帥,這個時候,誰了說一句?
杜餘年端起了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柴老板,你我在黑河多年。”
“門薩土地肥沃,卻也不假。”
“不過,那門薩天寒地凍,每年有那五六個月的時間是冬季,一年下來,也就隻能耕種一次。這樣一來,那地的產出就比江南要少了一季。”
“若是像那榮源商行一般,建些玻璃房的話,那一間下來,不知要種多少年的菜,才能夠收回成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