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夠十個。
如果再綜合霧隱近期對渦之國的行動,從敵人口中說出來的,以三代水影為目標的話語,鯱很容易就能得出一個結果:
“你們……應該是木葉的忍者吧?”
鯱緩緩轉移頭部,將周圍眾人的長相穿著盡收眼底:統一的黑色鬥篷,沒有佩戴護額,也沒有攜帶任何可供標識的物品。
但盡管如此,鯱心裏依然已經有了答案。
所以,他還不待眾人說些什麽,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身為霧隱村的忍者,身為二代目大人的徒弟,盡管我跟三代目那家夥不對付,可我依舊不打算告訴你們任何東西。”
“所以,想從我身上獲取情報?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鯱便閉上了嘴巴,腦袋亦是耷拉下來,擺出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而從鯱的嘴裏緩緩吐出的這些話語,顯然無法讓雷洛滿意,所以他很快便做出決定,打算先讓鯱吃點苦頭。
“你們誰會審訊這一塊的技能?”
將視線從鯱的身上收回,雷洛抬眼瞧了瞧自己的這些隊友,見半晌沒人回話,不由得略微感到有些難辦。
隻因為,他雷洛前世雖是一個雇傭兵,但也隻是那種專職打仗的戰士,審訊俘虜這種事從來都不歸他管,畢竟他既不是所謂的情報人員,又不是特務。
審問嚴格來講是一門技術活,不是無腦折磨俘虜就行了的,而真要是讓他雷洛親自出馬,搞不好情報沒問出來,鯱很有可能就當場去世了。
而逆流複活這一招,他現在還不太想讓這些尚不熟悉的隊友知道。
過了一會,或許是感覺到時間就這麽浪費下去也不是辦法,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了,是日向環。
“人類的身體,有很多能觸發強烈痛感卻又不會致死的穴道……”
一邊從人群後方鑽了出來,從某種神隱狀態脫離開去,日向環一邊以一種慢條斯理的語調徐徐說道:
“柔拳能夠完美把握好這其中的尺度,讓這家夥既感到非常難受,又不會被疼死。”
“但是……”頓了一頓,日向環轉頭看向雷洛,直言不諱道:
“這家夥一看就屬於那種嘴巴很硬的類型,我不保證一定能撬開他那張嘴。”
聞言,雷洛隨意的擺了擺手道:“你盡管試吧,別把他弄死就行了。”
日向環點點頭,徑直走到鯱的身邊蹲了下來,但正當他的手掌上凝聚處一縷縷淡藍色的查克拉時,卻不料鯱突然笑了起來。
“日向的忍者,剛剛倒是沒注意到你,看來你們果然是木葉的人。”
“能出來做任務,你是分家的忍者吧?”
“怎麽樣,籠中鳥咒印是不是很爽?”
麵對鯱的蓄意挑釁,日向環的臉上毫無波動,隻是一邊把手指靠近對方的左肋骨位置,一邊淡淡說道:
“如果說這些話能讓你好受點,那你大可以一直說下去,我不會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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