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錢老板的樣子就更適合不過了,不會節外生枝。來人,把錢老板衣服扒一扒,拉著繞鎮子一圈。”燁銘的話語一落。
錢老板的家仆想替老爺出聲,被錢老板的好友給止住了。
燁銘的侍衛長帶領人出來的時候,那氣勢哪裏是錢老板的家仆能比的,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動手,扒老爺身上的衣服。
“這位公子,你要看扒衣服。”燁銘八卦的看著蘇曦。他剛剛埃的近,確確實實看到對方是女子的特征,沒有喉結,耳朵上的耳眼很明顯。
蘇曦對燁銘那一臉的八卦,打了個噴嚏:“青衣,我們走。”沒想到這公子哥兒看起來挺正常的卻是個變態。
燁銘被蘇小米的噴嚏起了連鎖反應,也跟著打了幾個:“難道他是被誰給惦記上了。”燁銘心裏自戀的想著。
看著漸行漸遠的蘇曦,對方的反應超出燁銘的認知,當他是瘟疫一樣的存在。
“若塵,我這張臉還是那麽英俊,怎麽就失效了。”燁銘對著銅鏡扯著自己的臉,還是一樣沒有變化,怎麽剛剛那姑娘當他瘟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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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昨天看到了沒,昨晚錢老板在鎮子上裸奔,現在躲到家裏都不敢出來。”路人甲一臉的趣味小聲的說著昨晚發生的事。
“你們隻知其一不知道其二,我聽我那舅子的外甥說錢老板昨晚在如夢樓跟人拚酒拚輸了,所以才有後麵裸奔一出呢。”路人丙得意的說著自己知道的原因。
幾人坐在路邊的麵攤上八卦著錢老板的醜事。
“不知道哪家的小公子這麽大的膽子敢讓錢老板輸,不怕被錢老板給埋了。”另一桌上的人為昨晚那賭局上的小公子可惜,又一條生命要消失了。
“你們不知道那見證人可是銘大公子呢!我看錢老板可不敢找他的麻煩,一定會大刹四方找拚酒的小公子。”桌子上的大爺說出的話,都在唏噓。
銘大公子,可是個厲害的人物。他們隻知道對方好像是某個王爺的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銘大公子那一身氣度不凡,就不是簡單的人。
“哎,,”一聲長歎加唏噓聲感歎著世道的不公。
錢老板在鎮子上甚至在淵國都是享譽盛名的人,但是在縣上的人都熟知錢老板是什麽品性的人,那可是個狠角色,一有不如意打罵都是習常,還有更可惡的是濫殺無辜。
被八卦的錢老板一醒來,把臥室裏應有的琉璃美人瓶,醉金枝瓷瓶都給踹了個碎在地上。
候在外麵的下人畏畏縮縮的止不住顫抖,不敢進房伺候。
“來人,”錢老板一聲呼喊聲。
讓在外麵伺候的小廝和婢女顫抖著雙腳走了進來。
“老爺,”還是錢老板貼身的小廝上前問候了下,雙手做著防備的動作,他也怕老爺砸東西在身上。
“來福,你去查下昨晚那個見證人是誰,敢扒我衣服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對了,連那個跟老子拚酒的小公子給擄過來,看老子怎麽收拾他,還敢讓老子出醜。”
被錢老板惦記的小公子蘇曦,坐在自己的院子裏看著地上的蛐蛐。旁邊的青衣在一旁嘰嘰喳喳說著縣裏傳出的謠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