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姑娘。”守在殿門口的是樓筠的手下,對韓涵很熟悉,那是一種尊敬。
韓涵進入寢殿,床上躺著陌灝睜開雙眼看著頭頂。腳步聲吸引了他的視線,“你到底是誰。”這是陌灝這一個月一直再想的事。她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關於他的喜好,他的其他勢力。
韓涵懶洋洋搬了張椅子放在床前,“今天你是第二個人問我這個問題。”韓涵翹著二郎腿,陌灝眼前模糊的跟看到那個一直藏在心裏不願想起的樓緋重疊在一起。
他初次見樓緋的時候,她也是一樣,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跟他談判,跟現在做在這個人姿勢一模一樣。
“是不是覺得這姿勢很眼熟,這可是你當初說她怎麽做,你都愛的。”
陌灝一聽激動的指著韓涵,“她死了,她死了。你到底是誰,想幹嘛!”
“死了,不就是死了,那可是你跟別人聯合串通害的她在生產當日死的。”韓涵譏諷嘲笑。
陌灝被刺激的顫抖著手,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你胡說我,朕才沒有。”
“是嗎?你心愛的麗妃可是什麽都交代了。知道她怎麽交代的不,她把我當成了樓緋,陌灝你覺得是不是?知道為什麽你一直得不到戰隊的令牌不,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因為我一直防著你呢,爹說的沒錯,皇室之人都是薄情寡義之人。”
韓涵的一席話,那語氣跟言行舉止讓陌灝突然腦中風樣,嘴歪眼斜的重複一個字“你,你,,”
中風後,韓涵大笑道,“陌灝啊,陌灝,你也有今天。”
韓涵笑的差不多,心裏那股怨恨也煙消雲散。“樓風,請個禦醫給他看看,別讓他死了。”
“是。”韓涵離開宮殿,樓筠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皇上,韓姑娘她。”
樓筠沒說話,隻有那雙緊握的雙手顯示他的激動。他下朝後來這裏有事問他父皇,結果裏麵的談話他聽到了一清二楚。
難怪她會幫他,難怪她對東陌的事了如指掌,難怪她總是看他充滿了溫柔的目光。
師父曾經說過,世上總有些事,不是他們能想到的。何況那樣的母妃,現在的母妃應該不想跟他們相認。
“皇上,韓姑娘已經離開了東陌,這是她讓屬下交給你的。”一直護著韓涵的樓家暗衛遞給樓筠一個盒子。
樓筠伸手接過,打開盒子看到裏麵一塊令牌外加一封信。樓筠的貼身侍衛看到令牌,激動的說道,“皇上,這是太後的令牌。”
令牌一出,之前太後所有的勢力都會歸納持令牌之人手中。
樓筠看完手中的信,久久不語。
貼身侍衛看皇上這樣,不敢再說話。
“你繼續跟著她,不要讓她知道。”回過神的樓筠收拾好書信,把令牌拿在中對著一邊的暗衛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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