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表情在瞬間變得有些複雜，各種情緒充斥在他的臉上。
這一刻，再次麵對曾經並肩戰鬥的夥伴，但是一切卻早已改變。
眼前的超人，也已經不是那個為了守護人類，哪怕失去自己生命也在所不惜的人間之神了。
現在的超人，隻是一個為了統治世界，變得手段殘忍的劊子手。
感受到蝙蝠俠的目光，超人也同樣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對麵的蝙蝠俠。
他的目光之中，沒有往日見到夥伴的欣喜和信任之情，有的，僅僅隻是如冬夜一般的冰冷。
仿佛，麵前的蝙蝠俠，在他眼中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一樣。
然而，僅僅將目光放在了蝙蝠俠身上片刻，超人就將目光轉向了旁邊同樣被關押在這裏的那些人身上。
下一刻，他的雙眼泛起強烈的紅光。
……
“不要傷害他們！克拉克·肯特，你有本事衝著我來！”
看到超人眼中泛起的熟悉紅光，蝙蝠俠瞬間感覺到不妙，他來不及多想，直接開口大聲的對著超人吼道。
下一刻，讓他驚駭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還距離他近十米左右的超人，瞬間出現在他的麵前。
就仿佛是瞬移一般，瞬間跨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來到他的麵前。
雙眼之中散發的耀眼紅光，還有那冰冷的神情，讓蝙蝠俠在猝不及防之下，都感到一瞬間的恐懼。
不過，隨即蝙蝠俠就反映了過來，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的與近在咫尺的超人對視著，沒有任何退縮！
“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
超人雙眼之中的紅光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不過卻並沒有直接釋放出紅熱射線殺死麵前的蝙蝠俠。
而是用冰冷的語氣，緩緩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隻想讓你不要傷害他們。這些年，你造成的殺戮實在太多了！”
蝙蝠俠仿佛能夠無視超人雙眼之中那攝人心魄的紅色光芒，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仿佛在勸誡超人。
“嗬嗬，可笑！曾經的我的確也是這樣做的，可是，你們卻奪走了她。”
“而她，就是我的一切！”
聽見蝙蝠俠的話，超人臉上露出嘲諷一般的表情，語氣之中也蘊含著巨大的憤怒。
“……”
“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你濫殺無辜的理由！”
聽見超人語氣中蘊含極大的憤怒，想起露易絲的死亡，蝙蝠俠也有些無法反駁。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去追究，你多次反抗我的統治，我也可以選擇放過你！”
“但是今天，你不該來！”
超人臉上的憤怒漸漸平息，隨後繼續說道。
“你知道的，我不得不來！”
蝙蝠俠毫不退縮。
“那麽，今後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蝙蝠俠存在的必要了！”
聽見蝙蝠俠的話，超人已經明白了他的選擇。
所以，他不再猶豫，雙眼之中的紅光漸漸消散。
但是就在眼中紅光全部消散的那一刻，他卻突然閃電一般伸出右手，向著蝙蝠俠的胸膛處轟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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