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誌看著到嘴的鴨子都飛了,心裏憤恨不已。若是要挽回這批訂單,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嶽喬死了,死了,那個商家就會來找朱大誌。
他這些年來,不是沒有謀劃讓嶽喬死。時至今日,隻不過他心中的憤恨更加的濃烈了。以至於跟火山噴發一般,再也壓製不住了。
於是,朱大誌讓張故知把嶽喬騙到了鵝湖。正值隆冬,風雪交加,凜冽的寒風,吹在人臉上,仿若刀割一般。
“張兄,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啊?”站在湖中,張故知一直沒有動,嶽喬已經渾身凍透,止不住的哆嗦著。
他要回去,卻被張故知攔了下來。
“這裏有魚,我想吃魚了”張故知淡淡的著。
“我眼睛雖然看不見了,賺錢還有有盈足的,不必這麽辛苦的”嶽喬著拍拍張故知的手。
“不,我就想吃冬裏,冰層下麵的魚兒最鮮了”張故知有些惱怒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分貝。
嶽喬倒是和善,忍著刺骨的寒風道:“好啊!那我們就吃冰層下麵的魚兒”。
他照舊寵溺在他,卻不知他已不是他。
那一,是那麽的漫長,從早晨一直到中午。朱大誌在後麵跟著,不住的給張故知使眼色兒,嶽喬畢竟是一個生命,張故知那個時候,還是有一點兒良心的,遲遲沒有下手。
直到朱大誌下了最後的通牒,不是嶽喬死,就是張故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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