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董凝抬起頭來，看向董邪，道：“哥，我們，一定能活到明年的吧？其實，別是明年，我時常在想，我有沒有辦法渡過年底的生日……”
“可以的！”董邪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地回答：“到了年底，我一定會給你過生日的，阿凝，然後我們會一起迎接01年的到來！”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理想主義的確有時候顯得可笑而不切實際。但心懷一絲熱血的時候，才能真正感覺到自己沒有真正地向現實低頭。
那樣又有什麽不好呢？
……
翌日。
董邪一大早就出了門。
他打算前往市中心的一家著名的網紅餐廳“藍鹿”，為董凝預約年底的生日餐。這家網紅餐廳在K市頗為有名，所以預約是常事。
來到了公寓區外麵，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路牌——黑途川路。每次，這路名總會讓他想起三途川來，總感覺這個名字不像是巧合。
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一家蛋餅攤前，打算買個蛋餅做早餐。坦白，他並不是很想吃公寓提供的飯菜。
“老板，加兩個雞蛋，放裏脊肉。其他老樣子。”
蛋餅攤老板點點頭，道：“好嘞。”
董邪是這家蛋餅攤的常客，所以老板已經很熟悉他的食性。
在他做蛋餅的時候，董邪拿出手機掃二維碼，隨口問道：“老板，前幾怎麽都沒看到你啊？”
“別提了，你知道這附近那起交通事故吧？我是目擊者。”
董邪聽到這句話，愣住了，問道：“你目擊了？”
“是啊……本來如果隻是這樣也不至於做不了生意。結果警察我是流動攤，我要是做生意，得要有個固定店鋪，然後去辦營業執照。你我哪裏來這個錢啊？所以低調了好幾才敢出來。還好他們不是城管，沒把我東西都沒收。”
“能和我具體情況嗎？”
老板在蛋餅上打了雞蛋後，撒上了一把香菜和蔥，道：“這……我怕我詳細和你了，你就沒有食欲吃我這蛋餅了。”
“沒事……老板，再多來一個蛋餅，你和我吧。”
蛋餅攤老板抬起頭，看了一眼董邪，道：“嗯……那行，我和你。是這樣的……”
他開始述那的經曆。
做完第一個蛋餅後，他將其遞給董邪，然後開始做第二個，繼續道：“那時候她對我什麽，讓我告訴一個叫dng ie的人，讓我……”
“等等！”
董邪聽到這句話，手上的蛋餅都掉在了地上，立即高喊道：“你剛才什麽？董邪？她的的確是董邪對吧？”
蛋餅攤老板一愣，然後點點頭，：“對，對啊……”
“她當時還了什麽？”
“她……讓那個叫dng ie的人，千萬不要……”
“不要什麽？你別賣關子啊！”
“我不知道啊，她就到這裏就昏過去了！”
董邪隻覺得冷汗直冒，接著又問：“你還記得她的長相嗎？”
“那會那麽暗，那女的滿臉是血，我哪裏看得清楚。她就算現在死而複活站我麵前，我多半都認不出來了。”
董邪緊咬牙關，然後道：“然後呢？”
幾分鍾後，董邪手提兩個蛋餅，幾乎是神遊太虛一般地走在馬路上。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女人是一個看起來年紀比較輕，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她的頭沒了，這樣惡性的案件，足以在熱搜上躺一個禮拜以上，但現在熱搜上完全看不到這案子的影子了，再也沒有任何後續調查了。很顯然，隻有公寓能做這種事情。
這個神秘女人……究竟是誰？她那句遺言的後半部分，究竟是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