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器裏傳來錢道貴和孫漢子的對話,雖沒有指正,但也聽著驚心動魄,裏麵還牽扯到冷明已故的父親冷曆忠,想想都後怕。
聽完後,會議室好一陣子沉默。
“由於缺乏證據,錢道貴、孫漢子隻是說夏明堂是個瘋子,夏明堂挖空心思,模仿錢道貴的字跡,製造矛盾,從錢道貴手裏搶來了蘇青,後來卻又不珍惜,為了升官,把自己美貌的妻子推向前沿公關,無異於羊入虎口……”羅局長講到這裏,停頓下來,偷偷瞥了一眼冷明,畢竟冷厲忠是冷明的父親,用‘虎’不合適,直到冷明瞪了他一眼,說法不容情,繼續講,他才又道,“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但是錢道貴的話,隻是訴苦,孫漢子說醫生說夏明堂是瘋子,也與自己無關,為此我們去精神病院調查了,夏明堂去的時候的確神誌胡言亂語,唯一奇怪的就是夏明堂的主治醫生後來發生了車禍死了,司機是李明虎,是孫漢子的小舅子,前些時候還為了與一個叫秦誌高的男子發生零部件產品競爭,刺傷了人。由於對方沒有起訴,傷得也不輕,就被保釋了。”
“秦誌高,他沒事吧?”姚琳記憶一沉,忙關切道,“冷書記,這小夥子你也認識。”
“認識,金泉的未來女婿。這李明虎也太囂張了,市場的公平競爭怎能如此囂張,應該把他抓起來好好查查當年車禍的事。”冷明也義憤填膺。
“查了,他抵死說當年的案子他已經收到了監禁七年,就是車禍,一個精神病醫生,我去謀殺他,除非我也是精神病院出來的。”
“說說陳權亨,他再這裏麵是什麽角色?”冷明一陣見血道。
“陳權亨,此人沒有錢道貴和夏明談那樣雄心壯誌,兩人中間的調和劑,從前在技校時,三人關係一直都不錯。對了,跟兩個女生的關係也不錯,杜麗麗我們詢問了,說陳權亨被殺,她死都不信,還以為當年跟蘇青一起離開了,他們倆關係算是說得來的朋友,不過不是異性朋友那種,隻是談得來。所以這樣一個人,誰都沒有殺他的嫌疑。”
姚琳聽到這裏,也知道案情大概就這些了,插言道,“死者死的時間太長了,恐怕證據都消失了。”
“對了,”經過姚琳這麽一提醒,羅局長仿佛想到了什麽,“墓穴裏發現了一顆七匹狼的銅紐扣。”
“在陳權亨手裏?那就有了線索。”法院院長張弓急切道。
“不是陳權亨手裏,是在老奶奶遺骸下麵。”羅局長搖了搖頭,“這女的生前作風不正,聽說有收留……收留男士紐扣的嗜好。”
“媽的,真是奇葩。”姚林忍不住罵了一聲。
冷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姚琳忙低下頭去。冷明又把眼光掃視了一圈,嚴肅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案子,可能牽涉到權力的腐化、色誘的交易、情仇報複、還有對法律的挑桖,法律麵前不管是誰?上次,我都給羅局長講了,就是我父親也不能因為我市長的麵子而不披露,披露就是為了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是一個民主平等的世界。不還死者一個公道,天地不容,既然上天讓它浮現出來,就要查清楚,威懾還有的那些宵小之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