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許以為自己能找到這裏便代表勝利的天秤已經偏向你了嗎？”
“你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麽錯。”
“你根本不清楚你偷的麵具代表著什麽！”
“離開這裏吧！孩子，你的聲音說明你很年輕，帶著你的家人，帶著你的朋友，離開這座城，離開這個國家，永遠都不要回來！”
“如果我是你……”
娜塔莎摘下大師麵具，露出她稚嫩的麵容，打斷眼前這個仍在喋喋不休的貴婦人：“夠了，夫人。”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接受現實！”娜塔莎把手中的麵具湊近老婦人那蒼老的麵容，給她戴上。
麵具之下，一切的醜陋都能被掩埋。
“看……”
娜塔莎具現出一麵鏡子，讓老婦人看到戴上麵具的自己，“它僅僅是一麵麵具。”
“夫人，給我一份名單或幾個地點吧！”
瑪麗作為曾經的利爪雖然知道不少貓頭鷹法庭的據點，但她隻認得路和某些不小心暴露過臉的人，按照現在的方法找下去，太過被動，隻能引出利爪而已。
她要清理哥譚整個貓頭鷹，那就需要更多的情報。
“沒有名單，孩子，我們彼此都是戴著麵具見麵。”老婦人摘下娜塔莎給她戴上的大師麵具長長地歎了口氣，“我隻能給你一個地點，今晚有一個僅限高層的緊急會議在那裏召開。”
往往有些時候，做出某個選擇並不是他們自願，而是僅此一條路。
就像娜塔莎她自己，還是嬰兒時家破人亡，所幸被伊凡收養，被送到塔拉斯進行間諜技能培訓，她沒有選擇，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又如瑪麗，在那次氣球炸彈事件後，她無家可歸，為貓頭鷹法庭暗地裏挑選孤兒的雜戲團收留了她，之後被貓頭鷹法庭的人帶走，培養成利爪。
而這個突然鬆口的老婦人……
也許是被迫，現在看到了反抗的人，她說出了自己所知的情報。
也是自願加入，現在厭倦了貓頭鷹法庭那群戴著麵具在鬥獸場觀眾席上對場下赤裸少女被獵犬撕咬而歡呼的權貴。
總之，她願意說出自己所知。
而娜塔莎則沒去問這老婦人願意給出情報的原因。
娜塔莎和瑪麗離開酒店頂層，剛浮到空中的時候，老婦人那裏的位置傳來一聲槍響。
娜塔莎回頭望了一眼，老婦人倒在血泊中，身體一半陷在黑暗裏，一半被光線照耀。
自殺嗎？娜塔莎在空中停頓一下，猶豫一會後，才帶著瑪麗向老婦人給出的地點飛去。
沿街一路往南，艾文頓大街77號，海港大屋。
娜塔莎和瑪麗降落在這棟老舊的哥特式建築前，周遭光線暗淡，老樓的百葉窗玻璃還有幾道淺淺的裂痕，就像從裏麵向外窺視的眼睛。
沒有任何猶豫，娜塔莎重新讓裝甲覆蓋自己，抽出背後的長劍，推開大樓的木質大門。
入眼的，是兩隻貓頭鷹塑像。
沒錯了！娜塔莎眯起雙眼，踩上木質的樓梯，向樓上走去。
瑪麗同樣抽出劍，跟在她身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