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臉色冷清一片屹立在一幅油畫前麵,這個天鵝堡裏麵藏著很多大師的油畫作品,算是一個小型博物館。
因此來自各國的媒體大多都在看畫,封寒也是如此。
景閆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怎麽回事,你的人呢?為什麽不動手。”
封寒臉色未變,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卻是很冷,給景閆很大的壓力感。
“動不動手,權力在我。”
“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在大典上動手,甩鍋給恐怖分子,你在想什麽!”
封寒臉色有些冷漠,他本來就身材修長高挑,比起景閆高了大半個頭。
他垂眸看著景閆的時候,那仿佛站在高位的人看著他,他一個手握重兵的人居然會怕一個晚輩?
封寒不緊不慢的開口,“她,你要是敢動,我就殺了你。”
哈?
景閆腦子有點懵,這是怎麽回事?自己讓他來是為了殺米奈的,結果他反過來要殺自己。
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他還在做夢?
“你說什麽?”景閆挖了挖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一點。
“我說,你要是敢動她,我就殺了你。”封寒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委婉。
景閆此刻恨不得拿著小錘子去錘開封寒的腦袋,看看裏麵想的是什麽。
“你,我,我們不是一起的?”他這會兒都無語倫次。
景閆臉色十分難看,誰來告訴他現在是幾個意思?
“你和他做的交易找他去,總之這個女人我保了,你要是敢動她,你可以試試,我殺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說罷封寒離開,沒有給他半點開口的餘地,留下景閆一臉迷茫的站在原地。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麽?
他不是過來幫自己嗎?為什麽要保護米奈?計劃呢?
米奈優雅的站在場中接受來自各國的攀談,雖說是流落他國多年,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仿佛從小就是生活在皇宮的公主。
來道賀的不乏有一些大小國家的貴族、王子們。
看到那優雅的女人,大家紛紛上前來攀談,說是攀談,其實是搭訕。
戰刑站在一邊看著朝著米奈靠近的第七人,這人是一個小國的王子。
雖然國家小,但全球三分之一的石油資源都在那個國家,那裏的人每一個都富得流油。
這位王子偏偏生得英俊非凡,擺脫了爆發戶的專屬氣息,格調優雅不失品味,和其他男人都不同。
他緩緩朝著米奈靠近,“公主殿下,你好,今天的你和玫瑰花一樣美麗。”
他取下胸口插著的玫瑰花遞給米奈,要是這樣的動作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做出來,你肯定會覺得惡心。
偏偏這個男人長得很帥,舉手投足散發的都是蠱惑人心的氣息。
“你好,庫裏王子。”米奈準確的叫了他的名字。
這些天她並沒有閑著,幾乎各個國家的領導人物以及子孫她都有所了解。
所以當這個風騷怪一出現,米奈就認出來了。
他雖然打扮得並不土豪,不過和大多紈絝子弟一樣,風流。
相傳他的女朋友從影後到咖啡店女仆,據統計到有三百六十人,沒有統計到的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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