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已經將她傷害得最深!”
這句話木棉一開始也說過,原禮的心髒被人狠狠一擊。
他終於知道了這句話的分量,他是真的傷害了木棉。
“你是想要將她逼到絕境,逼到死路,明知道棉兒家裏的人很壞,她除了讀書沒有其它出路。
她比誰都用功,比誰都要努力,就是為了將來能夠靠自己的力量過上好日子。
本來那隻是一個謠言,時間一長大家都忘記了,是補上了最後一刀,要將她置於死地。”
原禮聽到這句話心中越發難受,他繼續給木棉打電話,那邊還是關機狀態。
“電話早就打不通了,棉兒之前說要來找你,後來呢?”
“是我弄丟了她。”原禮衝了出去,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外麵還飄起了雨,看樣子雨幕會越來越大。
他沿著那條路來來回回的尋找,車燈下雨幕就像是短線的珠子。
於汐也打電話來表示木棉根本就沒有回過家。
想著離開之時木棉那孤獨的背影,他這才知道那時候的木棉有多難過。
“棉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原禮就像是無頭蒼蠅,不知道去哪裏尋找木棉,天空已經漆黑一片,木棉沒有回家,她會去哪?
一個多小時以前,木棉坐在大雨之中,她不知道該去哪裏,該怎麽辦。
墨焰曾經說過,要是她有事情就去找鍾姨。
也許鍾姨可以將她的事情處理好,學校不會將她開除。
堵得住學校,卻未必能堵得住那麽多同學,還要在一起呆兩年的同學。
要是原禮沒有補上這一刀,傳言鬧幾天就算了,原禮這一作證,就徹徹底底驗證了她木棉曾經懷孕。
再去解釋什麽也是徒勞無功,隻會更讓人覺得她是做賊心虛。
一切都完了……
這樣的學校她還能呆下去嗎?如果不呆她又應該幹什麽呢?
木棉想著想著就忘記了時間。
直到麵前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人,精致的手工皮鞋在她麵前站定。
有那麽一瞬間,木棉的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先生回來了。
一把傘撐在她的麵前,她對上一雙清冷的雙眼。
“司……老師。”
沒有想到她見到的人是他。
司卿應該已經看到了上麵的內容,木棉心中很難受,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那畢竟是事實,她又有什麽好解釋的呢?所以她閉嘴沒有開口。
然而司卿並沒有詢問她半句,而是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著她,將她抱回了車上。
明明應該拒絕的,可是他的懷抱好熟悉,就像是……很久以前,曾經有過這樣一個懷抱溫柔的抱著她。
“司老師,我沒事。”她發出的聲音都是哽咽之聲,她哭了嗎?怎麽自己都沒有發現。
司卿開車遠去,中途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安慰她半句,直到車子停到一棟漂亮的花園別墅前麵。
他開門,木棉自己跳下了車。
“司老師,這是你家嗎?你們教師都這麽有錢的嗎?”她腦子缺根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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