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七年不肯碰我一下,媽,你也是女人,你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孤獨。
在被他冷落之下,我酒後失態做錯了事情,我要是有錯,那促成這一切的他呢,他應該是什麽罪?”
聽了許微的話,木棉嚇得臉色都變了,天,這是什麽複雜的操作。
如果許微說的是真的,那就是墨煒自己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這是天下所有男人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太有損男人的尊嚴,而他為了擺脫許微,順利和許微離婚,他竟然找人勾引許微。
要不是親耳聽到,木棉絕對不敢相信這是發生在身邊的事情,也太過玄幻了。
許微哭得很傷心,二嬸心裏已經有了一些動搖,她還是維持著尊嚴不肯相信。
“小煒,你來說,這件事你沒有做過是不是?
都是這個女人編出來的胡話。”
墨煒當然想要否認,許微既然說得這麽清楚,很顯然是段鋒告訴了她真相。
她孤身來到墨家,手中一定有證據,與其被她拿出證據打臉,他隻得承認。
“是,她說的是事實。”
許微還心存僥幸,她希望段鋒是騙她的,墨煒沒有那麽殘忍。
現在她才知道墨煒何止是殘忍,簡直是可怕到了極點。
淚水流得更凶,她上前一步抓住墨煒的衣領,“我許微並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
你不愛我,這些年將我當成陌生人我都能接受,你想要離婚離就是了,你至於如此處心積慮設計我?”
二叔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對你又能有什麽好處?”
“小煒,我不敢相信這是你做出來的事情,你告訴媽你這樣做是不是有苦衷?”
墨家的人當然都想要找到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她們的兒子不是那麽薄情的人。
“我想要和她離婚,之前已經提出過幾次,她並沒有同意,這是最好也是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就是他的回答,一個明知道更讓人傷心的回答。
許微朝著他的臉狠狠打了一巴掌,“墨煒,你究竟有沒有心?
我好歹是你的妻子,你就這麽對我!”
“小煒,你太讓媽失望了,就算是你想要離婚也不能用這樣害人害己的方式。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你的臉往哪裏放?
我們墨家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許微捶著他的胸口,“墨煒,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麽顏色,你這個混蛋!”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來裝成受害人又有什麽意思?
躺在他身下的時候你不挺開心?
我沒看出你哪裏不滿,你們的視頻我有很多。”
許微還想要打他,這一次被墨煒抓住了手。
“你這個變態!”
“許微,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說我欠你,剛剛那兩巴掌算是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