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撿起地上的空槍,伸手在中年人臉上抹了一把。
果然臉上粘了一層極薄的褐色紙,露出的膚色是白皙的麵孔。
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再不是彪悍,而是文雅。
他歎息一聲:“這個沒錯了。”
實習井察都傻了,他發現這個蠱惑自己立功的人才是最危險的人,竟然帶著一層偽裝。
劉漢問:“他叫什麽?”
“許山村。”
“這是真名。”
慕風一愣:“為什麽用真名?”
“如果他成功的殺了我,這個井察就是凶手,同歸於盡了;如果他死了,暴露也無所謂了,肯定能查到他是誰。”劉漢說。
那實習井察毛骨悚然。
劉漢卻搜索中年人身上,從後腰找到一把槍。
他若無其事的把彈夾卸下,和自己的空彈夾對掉,然後收了起來。
實習井察再也不敢讓劉漢交出槍了。
慕風感歎:“這人動作太快了,隻是一個極小的失誤,拿錯了槍。”
劉漢卻不這麽認為:“當時許山村搶槍是最明智的,否則井察的槍口可能對準他,同時還有被我拿回槍的風險。
隨即吩咐道:“打電話給軍方處理吧,你管不了。”
實習井察終於認清了自己的份量,人家給他槍就為了讓許山村搶,搶完連子彈都拿回去。
他滿臉羞慚的走了。
劉漢重新插好房門,直接上床睡覺。
慕風反倒站門口等著,直到衛丹六個人再次到來,說明白了經過,衛丹六人帶著屍體走了。
他們再沒有臉進來保護劉漢了,上麵的人也認為不用了。
……
趙立新坐在書房之中,無言的看著兒子的相片。
敲門聲響起,他的大兒子走了進來。
趙立新兩兒一女,靠聯姻走到了今天的位置,本來以為根深蒂固,沒人敢隨便輕侮,哪知道在劉漢眼裏什麽都不是,先坑了八十萬,然後一槍崩了兒子。
奇恥大辱啊。
劉漢殺多少流氓都不要緊,可殺了他趙立新的兒子,居然沒事?
就沒有一個兔死狐悲,站出來說話的嗎?
還真沒有。
趙沛要廢了軍方的人,劉漢是救人。
這理由聽起來多麽荒唐,救人你朝著打人的開槍啊?
趙衝坐下,黯然道:
“爸,我老丈人說,這事翻不過來。因為那四個人都有命案在身,這事不查我們就不錯了。”
趙立新點點頭,他早料到不會有結果,隻是兒子死了沒個動靜,讓人怎麽想?
真正的複仇之箭,已經射出了。
他很坦然的安慰兒子:“放下吧,無法改變的事情,那就是命。”
話落,電話響起。
趙立新急忙伸手接過,裏麵傳來女兒的聲音:
“爸,許山村死在羊城,這事和你無關吧?”
趙立新凝固,拿著電話沉默許久,才問:“怎麽死的?”
“他在刺殺劉漢的時候,被慕風絞斷了脖子,是徒手搏殺。”
“明白了。和我無關。”
“那就好。”那邊掛了電話。
趙衝卻臉色難看了,他知道肯定和爸爸有關,這兩件事疊加起來可就要命了,刺殺本身就是大忌,比那四個人圍攻衛丹還嚴重,趙家都養些什麽人?
蓬!
房門被撞開。
一群持槍大漢衝了進來,為首一人喝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