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的時候她也曾經在旁邊,當時他和劉鬆的確是競爭一塊地皮。
底價什麽的,他並沒有瞞著夏宛如,她應該是知道的。
假如她把底價透漏給劉鬆,劉鬆一定會在那件事中獲勝。
這一點她的確是沒有背叛,仔細回憶起當時她和那個男人摟在一起的樣子,的確是很不協調。
他是被氣昏了頭,根本沒去想過事情是真是假。
車到了別墅區緩緩而行,馬上要到自己別墅前麵。
喬宇石忽然看見山坡上坐著一個女人,遠看多像是齊洛格,穿著淡紫色的裙子。
這才想起來,夏宛如也喜歡穿淡紫色,更覺得她們應該是親生姐妹。
夏宛如坐在山坡上,頭低的很低很低,一直埋到膝蓋上。
整個身體弓的像一個蝦米,看起來無助而又脆弱。
要說是她故意出現的,她總該知道他會來才行。
他今天要來這裏,是臨時起意,沒跟任何人說。為什麽卻在這裏見到了她呢?
是她常常來,還是巧合?
她不知道今晚喬宇石會不會來,喬思南叮囑她,從今晚開始每晚都要到這裏坐上一會兒。
他來了!他還真的來了!
他會是怎麽對待她呢?像兩個小時前那樣把她扔到門外,還是會相信她和喬思南編造的謊言?
夏宛如沒動,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車聲。
本來車聲就很輕,她裝作沒聽見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依然低著頭,繼續她的偽裝。
喬宇石在路邊停了車,打開車門走下來。
她才“警覺”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即站起身。
“別走,就坐在那裏。”喬宇石說道,幾步走上山坡,在她身邊坐下來。
“說吧,不是說有些事情想告訴我嗎?”喬宇石輕聲開口,沒有什麽情緒。
她沒再矯情地說怕他不信什麽的,緩緩的開始訴說早就倒背如流的台詞。
“是劉鬆讓我接近你的,他說拿到那一單他就可以繼承他父親的公司了。我接近你以後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所以我不想把從你那兒知道的情報告訴給他。他發現了我不忠於他,很是震怒,他說如果我不離開你,他會殺了我。不僅是這樣,他還要對付你。我很想把這些事都告訴你,可是我又怕。你知道了我是有意接近你的,會怎麽看我?他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不學無術,淨使些下三濫的招數。喬家雖然是很大,很有勢力,到底是君子怕小人,我怕你鬥不過他。後來我隻得順著他的意思,在他投標失敗以後在你麵前假裝和別人親熱,他才出了一口氣。”
“他喜歡上我了,我因為心裏喜歡你,就不願意跟他。他再次那樣威脅我,還差點把我強暴了。我......最終是我設計殺了他。”
說到這個,夏宛如眼睛是有些凶光。
那個該死的劉鬆,的確是差點強暴了她。她所說的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倒也讓人很難分辨。
當時喬宇石也曾經懷疑過劉鬆的死,他那人那麽自私,不大可能是自殺的。
他殺的可能性較大,隻是他們是敵對的,他死了,對喬氏來說無疑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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