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讓這個童文雅牽製住淳於辰?”淳於烈咬著雪茄,眉頭出現一個川字。
“辰是你的長孫,他的個性和大哥何其相似,不能跟他硬碰硬。我覺得,隻要童小姐不是非要得到淳於家少奶奶的位置,讓他們在一起也無妨。”淳於險峰的話讓淳於烈心頭一痛。
他怎麽會忘記,自己的長子,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甚至舍棄了自己的性命,要是這個孫子也這樣的話……他年紀大了,有些事確實承受不起了。
“有時候對這孩子就應該像放風箏一樣,不能把線扯得太緊,否則會斷掉的,而這個童文雅,就是那根線,她要是斷了,風箏也就飛走了。”淳於險峰說。
淳於烈思索片刻,皺著眉說:“那麽詩晴應該如何考慮?”
“詩晴愛的是辰,她是方家的人,是辰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隻要能夠保住這個地位,以她的聰明,想必會明白的。”淳於險峰回答。
“你認為她們能夠和平共處?”淳於烈看著兒子。
把少奶奶的名分留給方詩晴,愛人的位置留給童文雅,兩個女人各取所需,這就可以平息事端了嗎?
“詩晴懂事,又是溫順的個性,她不會真的去做有傷自己跟辰感情的事。”淳於險峰始終還是維護方詩晴的。
看樣子那所謂的楔尾鷹事件還是童文雅撒謊的幾率比較高啊,淳於烈心裏想著,所以他還是不想輕易饒了童文雅。
“爸爸,不如放了童小姐,讓辰跟她們兩個自然的相處,感情的事情也不是恒久不變的,也許最後他會發現詩晴才是更適合他的人。”淳於險峰看著淳於烈的臉色說道。
良久,淳於烈的雪茄熄滅了。
“好吧,這次就放了她,不過,要等到明天。”淳於烈終於點了點頭。
“是。”淳於險峰低頭退了下去。
童文雅被關在地下室裏整整一天一夜,她冷得牙齒打架,隻好站起來打了一套拳,活動著身體才不至於被凍僵。
淳於辰坐在監控室裏,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粒米未進,就那樣深情的凝視著,心疼的皺眉。
“大少爺,您的傷還沒好呢。”管家去看了幾次,帶著食物都無功而返,不管說什麽,淳於辰都無動於衷。
“唉,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管家搖頭歎息著回稟了淳於險峰。
“這孩子的性子就是這樣執拗,明明是那個女人的錯,還陪著她一起受罰!”方可欣難過的說。
“放心吧,爸爸已經答應明天就會放了童小姐。”淳於險峰說。
“真的?這麽快!”方可欣的表情讓她看起來有些奇怪,她一邊心疼淳於辰,一邊仇視童文雅。
淳於險峰看著她的臉,沒有說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詩晴真是太委屈了!”方可欣臉上有些訕訕的,又怕丈夫看出什麽,連忙解釋。
“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吧,爸爸也同意了。”
方可欣聽了以後坐在沙發上捂著額頭說:“詩晴自幼便嬌柔,她哪裏懂得如何與人競爭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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