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離王殿下真的會因為一個疤痕娶了這個小姑娘,陶大夫囑咐的特別仔細,生怕裴梟然那疤會祛不了似的。
裴梟然接過小圓盒,打開蓋子一看,就見裏頭是一塊淡綠『色』的膏狀物,湊近一聞,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道撲鼻而來,其中還摻雜著某種特別好聞的香氣。
裴梟然看著那『藥』膏,忽而問道:
“深可見骨的傷處留下的疤,用這個能減輕或者祛除嗎?”
陶大夫秀眉一皺,百裏烈鳶也是一驚,沉下臉立刻問道:
“你受過深可見骨的傷?傷在哪裏?怎麽不給陶大夫看一看?!”
裴梟然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
“不是我,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
百裏烈鳶『露』出明顯鬆了口氣的表情。
陶大夫對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關注密切,見他這麽關心那個裴梟然,心中暗恨,冷冷道:
“若傷勢太過嚴重,留下的疤是極難祛除的,恕小女醫術不精。”
裴梟然垂下眼簾,輕輕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了。”
隨後又抬起頭,衝陶大夫綻開一個感激的笑容,道:
“多謝陶大夫賜『藥』。”
陶大夫微微頷首,算是將這份感激收下了。
知道這位陶大夫不想見自己和百裏烈鳶待在一處,裴梟然也不想和這位陶大夫待在一處,便識趣的道:
“多謝殿下關心,剛回來就麻煩殿下,梟然心裏實在過意不去,還請殿下快快去沐浴歇息吧。”
陶大夫麵『色』稍緩,對她的識相還算滿意,連忙跟著附和道:
“是啊,殿下,身體要緊。”
百裏烈鳶也想讓裴梟然好好休息一下,雖然他和裴梟然這一路上,除了遇襲的時候和大部隊分開的那幾日外,基本都是窩在馬車裏吃了睡、睡了吃,幹過最累的事大概就是兩人一起下五子棋……
但是!馬車再大總歸沒有床上舒服,路上的夥食自然也遠沒有府中好。
所以,百裏烈鳶也沒怪裴梟然居然膽敢對他下‘逐客令’,而是抱著妹妹站起來,對裴梟然道:
“你也好好洗一洗,歇一歇吧,等下本王讓婢女給你送吃的來,洗塵宴推到晚上再說吧,到時候再和你好好吃一頓,這裏的婢女也隨你使喚,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她們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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