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男子立刻叫了起來,滿是鄙夷的道:
“沒想到裴大少爺竟是這種齷齪之人!”
裴梟然瞥了那叫囂的男子一眼,淡淡道:
“是啊,我們的確偷看過,不過當時的楊小姐溫婉大方、良善可親,可與今日派人去砸我們家商鋪的人完全判若兩人呢!”
“你!”
“這又是怎麽回事?!”
赤宣帝一聲冷喝,那年輕男子立刻訕訕的噤了聲。
楊靜茹的爹連忙申辯道:
“陛下明鑒。那是家中下人聽聞此事後,一時氣不過,背著我們偷偷去做的,可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楊母連忙附和,哭著道:
“誰不知道吳家的外孫女極受陛下寵愛?我們又哪兒敢得罪陛下跟前的紅人兒啊!隻是女兒一日日的肚子大了,又常常鬧著要自盡,那負心漢非但不管不問,反而還與別家小姐往來親密,我們隻是賤商,不敢前去理論,便隻能來求助陛下您了,求陛下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求陛下為我們主持公道!”
幾人立刻極有默契的一同磕頭,高呼出聲。
要知道告禦狀之人必須要先笞五十,他們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自然要拚盡全力,不給那裴潤之任何一點反抗的機會。
赤宣帝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若是沒有確鑿證據,這些人也不會為了告禦狀而甘願挨打。
他又轉頭看向裴潤之。
裴潤之抿緊了薄唇,正想說什麽,卻聽有人搶先他一步,緩緩道:
“這天下未婚先孕的女子多的是,莫非隻需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便能隨意指認他人做那冤大頭不成麽?”
開口的是當今左丞相裴雨軒,裴雨軒深知自家大哥嘴拙,怕他吃虧,便替他把話說了。
此話一出,楊母立刻眉眼一厲,尖聲質問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莫非是說我們誣陷那裴潤之?!女子清譽何其重要!就算誣陷,我們也不必用如此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吧?”
赤宣帝微微皺眉,顯然也覺得這話很有幾分道理。
楊母又轉頭朝著赤宣帝將腦袋磕的砰砰直響,口中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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