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那樣對你,你卻這樣對孤,你這個忘恩負義之人!”
聶浥塵雙手環胸,聞言不由一聲冷笑,輕飄飄的反問道:
“陛下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您莫不是忘了您是怎麽對待我姐姐的?”
李長理直氣壯道:
“她身為一國之母,卻心胸狹窄,容不下孤心愛的女人,死有餘辜!”
聽著這般狼心狗肺之語,聶浥塵不怒反笑,又不緊不慢的問道:
“那孩子呢?他們又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殺他們?
是因為他們不肯認那個賤丨女人為母,還是生怕他們阻礙了將來那賤丨女人生的野丨種繼承呂渭?”
“不許你這樣清秋!”
怒斥一聲,李長下意識的抱緊了一直被自己護在懷中的女人。
不過在孩子的這件事上他的確理虧,便硬著頭皮轉移話題道:
“聶浥塵,孤勸你早日把呂渭的王位還給孤,孤可以饒你一命。
否則的話,玄武是不會放過你的,孤也不會放過你!”
聶浥塵見他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知道自己再下去也隻是對牛彈琴你,也懶得再聽他呱噪。
揮揮手,讓手下將兩人帶走。
反正承不承認對他來無所謂,他姐姐和孩子們、以及聶家滿門的血海深仇,他一定會報!
外頭霜風淒緊,大雪紛飛,大殿內卻是暖意融融,氣氛甚至有些燥熱曖昧。
殿中文武百官分立兩側,大殿之上,聶浥塵高高坐在王位上,單手托腮,雙眼微眯,姿態十分閑懶的看著大殿中央正在上演的極為不堪的一幕。
那裏有十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那十幾個男人相貌極為普通,有的甚至稱得上是猙獰醜陋。
卻各個體格壯碩,擁有一身蠻力,玩弄一個女人自然不在話下。
那女裙是生的極為不錯,貌若仙,聲如,膚白如雪,宛若仙下凡。
所以,這場麵看起來,頗有些一朵鮮花被牛糞給淹沒的味道。
如此‘傷風敗俗’的畫麵,自然有人看不下去。
一旁被五花大綁,壓跪在地的李長看著這一幕,早已是目呲欲裂,幾欲吐血!
因為那正在被那些粗人所折辱、蹂躪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最最心愛的女人——清秋!
在他的心目中,清秋便是那上的月、鏡中的花,美麗而無雙,純淨而無暇,超乎塵垢之外。
怎麽……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被這些凡人所玷汙!
“聶浥塵!你傷害理!你不得好死!”
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別人所糟蹋,李長心中恨極,禁不住怒吼出聲。
繼而又惡狠狠地對著那十幾個男人下令道:
“住手!都給孤住手!否則孤就殺光你們全家!聽到沒有!”
然而,並沒有人聽他的話。
因為他隻是前國主而已,呂渭現在的國主,可姓聶不姓李。
看著李長近乎癲狂的失控模樣,聶浥塵隻是淡淡一笑,輕描淡寫道:
“陛下何必如此失態?我不過是在向陛下學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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